豫。
“静姨也一起。”何倾颜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一行人离开酒店,走在九月深夜的德国汉堡,黑暗中四处可见的欧式建筑,终于让顾然有一种来到德国的实感。
今天早上,他还在上万公里之外的海城。
说是出去玩,其实是德国的两位心理学大师请客,两位大师一男一女,外表的好看与否顾然看不出来——外国人他不懂,但都挺有气质。
顾然她们当然知道这两位大师是谁,甚至做过他们出的题。
“那件事是真的吗?”连陈珂也好奇,低声问。
“你去问问。”何倾颜看向顾然。
“你怎么不去。”顾然才不干。
他们说的是关于男大师的一个传闻,据说他在十六岁生日那天,从妓女家里出来,兜里连坐车回家的钱都没有,走在回家的路上,人生第一次开始思考‘何为幸福’。
男大师自称那是他心理学的。
在两位大师的带领下,他们走进一家还在营业的餐馆。
“来德国一定要喝啤酒。”男大师说。
就点了啤酒。
“简单吃点披萨吧。”女大师道。
于是喝啤酒,吃披萨。
庄静在家吃得极健康,可出门在外,对于披萨这些食物也不拒绝,笑着接受了,只是不允许谢惜雅、格格喝酒。
闲聊间,她们说起这次的手术。
“听说这次的情况很复杂。”庄静说。
“是特别复杂,静。”女大师啜饮啤酒,“我们都被骗了。”
“被骗?”严寒香好奇。
根据顾然偷偷观察,严寒香就是她们那一代的何倾颜。
“有人疯了,有人死了。”男大师面色凝重,“那个恐怖分子的精神世界很可怕,很可怕。”
这一次,竖起耳朵的不仅是顾然,苏晴、陈珂她们也留意起来。
“换个地方说?”严寒香提议。
“不需要,就在这里。”女大师坚持。
男大师点头:“官方的人瞒着我们,出了人命都不说,我们有权力让所有相关者知道这件事。”
庄静觉得这两人不是来接风的,是来结盟的。
她不想掺和这些事情,可作为心理学大师,有时候必须表态。
“我看病历,在病人的【心之缝隙】中,有能熔化【心墙】的怪物?”她这么一问,代表就在这聊,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与此同时,顾然也知道庄静为什么会来德国。
“那是熔化吗?”男大师苦笑。
“是粉碎。”女大师道。
“被击碎?”庄静进一步确认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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