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香披着又大又舒适的毛巾,迈着修长雪白的双腿,走进spa房,顾然用毛巾擦着身体跟在后面。
“待会儿也给我按按!”何倾颜在泳池里喊。
“来不及。”顾然身影消失在转角,然后下一句才传过来,“中午或者晚上给你按。”
“我选晚上!”何倾颜立马笑道。
这就是何倾颜。
严寒香趴在床上,顾然熟练地给她按摩身体,偶尔揉揉手臂。
没什么欲望,可有时候实在难免偷瞄一眼翘起的臀部,或者在心中偷偷感叹她腰部的纤细,肌肤的水润。
这就好比在巴黎坐地铁,发现居然可以开窗,情不自禁惊诧一样,属于本能反应。
严寒香是一位妖艳的女人。
单论容貌,她或许已经超越了单纯的美丽,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妖物的气质。
只要被她投以一个微笑,便会心荡神驰,陶醉在那融融的笑意中。
对顾然而言,不管从何种角度,她都是如梦似幻的女人。
“你是这样给小静按摩的吗?”看似睡着的严寒香忽然问。
“差不多。”
“差不多是差多少?”
“您和静姨美貌的差距。”
真的只差这么点,几乎没有差距。
“就像我们肉眼可见的圆,与‘正圆’的差距?一个不是圆,一个是圆,一个是庄静,一个不是庄静?”严寒香问。
“”
“一脸‘没想到你竟然能猜中我深意’的表情。”严寒香笑着看他。
“香姨您真是目光如炬。”
“我的眼睛可不会着火——给你一次机会,用相同的手法给我按一次。”
“这个”
“‘这个’?”严寒香觉得有趣,“不按的话,我要生气了,我生气,你绝对哄不好。”
顾然心跳加速。
严寒香也察觉到自己的失言。
‘我生气你绝对哄不好’,是十八岁严寒香经常说的话。
逻辑方面,大概类似于十八岁庄静的‘我从来不强迫别人’,都非常棘手,犹如‘夺魂咒’一样的招式,可以控制别人的心性和行为。
不过,这两天对时间敏感的顾然,也从这句话中,感受到了严寒香身上的岁月。
‘我生气,你绝对哄不好’与‘我生气你绝对哄不好’,一个短暂的停顿,字面上的一个逗号,两者间的距离,是二十三年。
“香姨,你真的要我这么做?”顾然确认。
“你觉得要不要?”当顾然下定决心,严寒香却又半笑着反问。
总觉得等上了年纪,何倾颜也会变成这样。
不过顾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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