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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祇供奉的金身碎了,只有一种情况。
这个神祇死了!也就是说......自己的老对头仞城隍,死了?!
“不可能!”
这是这位知府大人的第一反应。
情绪实在过于激动,以至于没压住声音,让百姓与亲兵们都齐齐看来。
王听禄见状,立刻恢复从容笑容,举臂喊道:“诸位稍等。”
“不用等了。”
一道平淡的声音响起。
王听禄下意识回头,却发现不知何时有一红袍男子站在台上。
而对方的气质,竟让他感到深深压力,这种畏惧的感觉,甚至比进京时面对陛下还来得猛烈。
他是谁?上来干什么?
王听禄心思百转,强压下心中恐惧看向来人,他不能在百姓面前丢了礼仪,因此声音便特别的大,以此彰显自己的镇定:“你是何人?无故上台作甚!”
“你叫王听禄?清禾城知府?”
姚望自问自答,举起手中的卷册,“十年前为晋升知府,派人绑架前知府家人,以此威胁。”
“五年前,与商贾串通强占民地,后因分账不均将其杀害。”
“三年前...”
姚望说得毫无波澜,但此话落入周围百姓耳中却是晴天霹雳。
只是片刻,却立刻有人喊道:“你这人是谁,没事跑来血口喷人,王知府为百姓做了这么多事,当我们瞎了不成!”
村里的狗叫了,其他狗也跟着叫,但是它们却不知道为什么叫。
有人带了头,一时间诸如此类言语此起彼伏,明明没证据,却说的信誓旦旦,百分百认定姚望说得是错的。
王听禄见状,亦是恢复镇定,光天化日,民心爱戴,大势在我!
“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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