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透明得像玻璃一样的程度,佩戴年份不下百年。
还真有可能是郁家先祖传下来的。
但玉透明,就能被人一眼看穿。整块玉连纹理也没有,确实没什么稀奇的地方,更藏不住东西。
估计也就是先祖留给后人的一个念想吧。
郁临风说了声“谢谢爹”,将玉挂在脖子上。
至于郁松说的行冠礼一事,他昨天问过妹妹了。
按《礼记》规定,男子年满二十才由德高望重的长者加冠行冠礼以示成年。
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古代男子十六七岁就基本算家里的主要成员,需要为家里挑起部分担子。
该下地下地,该出征出征,想免也免不了。
那个牛大壮跟自己是同一天出生的,去年就花钱找六叔公帮他行过了冠礼。
自己家里穷,没钱给六叔公,冠礼自然也就拖着。
前段时间田夫子回乡,经过青禾里时正好遇见郁临风,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见心喜,要收他为徒。
并亲自到家中为他行了冠礼,将原本的名树改成了恕,还赠了表字临风。
要他过完年后,到邻乡田家去上门修学。
至于田夫子的名和字,一问妹妹果然又是无言的结局。
只知道大家都说他很厉害,还在京城当过官。
看来年后还得去拜访下,虽然自己不准备呆在冀州了,好歹尽点当弟子的礼数,走之前跟人家说一声。
好在田夫子住得不算太远,走十多里路就到了。
“恕儿要去县城?”郁松问道。
“嗯,我得弄点钱给家里置点年货。”
“还是等我明天好了再去吧。”
“不用了,爹在家安心养病吧。明天都二十九了,怕时间太仓促。再说今天没下雪,趁天气好去办完事回来,怕明天变天。”
“哎!那好吧。”郁松也没再坚持。
男孩子大了,总得出去多见些世面的。
再说儿子又是杀死老虎,又是一些神仙手段,比自己可厉害得多。
“阿树,快出来!”门外一个声音传了进来,是昨天那个大壮的声音。
郁松对郁临风道:“你实在要去,就跟大壮一起去吧,两个人相互有个照应。”
“好的。”
郁临风走出门外,听到郁可薇正在跟牛大壮理论。
“大壮,你不是要管我哥叫哥的吗?”
“我我行冠礼比你哥早,自然是我当哥。”
“哼!你都说了谁打死老虎谁就当哥,你爹昨天也承认了。我看你就是说话不算话,想耍赖。你走吧,娘说过,说话不算话的人都是小狗。我们才不跟小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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