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几条鱼也犯法?这是哪里的规矩?”郁临风在人群后喊道。
百姓们一听,也纷纷议论起来。
“就是,你们朱家还在河里用网打过鱼呢,也没见谁说犯法呀。”
“他们明摆着就是欺负人!”
“好不容易过年有顿鱼吃,我就不把鱼交出去,看他来抓我!”
百姓就是这样,只要有人带头,就会有人跟从。
朱常轻蔑的看了郁临风一眼:“你知道什么叫法么?我说你们犯法了就是犯法了!”
然后又往身边那个穿锦袍的青年一指:“知道这位是谁么?这是县令大人的公子,吉颇!”
鸡婆?
这世界风气竟然如此野蛮,男子都公开出来跟女子抢生意了?郁临风吃了一惊。
转回头一想,应该不是姓鸡,估计是姬或者吉。
只是,他是县令的儿子?那县令岂不是吉爸?
“哼!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天下每一座山,每一条河都是大汉所有。尔等未经同意就擅自下河捕鱼,被抓了个现形仍然不知悔改。我回县城后自会禀明我爹,将青禾里所有人等全部押回去下大狱!”
鸡公子指着眼前的百姓一通训,听得郁临风直皱眉。
就这?看外皮还有几分细嫩,听嗓音完全就是另一种不一样的动物嘛鸭公!
自古官字两张嘴,一张跪着舔头上的领导屁股,一张躺着欺身下的衣食父母。
但中国百姓自古就怕当官的。
听说这个吉颇是县令儿子,大家顿时不吭声了。
“哟,一个小小的县令公子,好大的威风!我就没听说过大汉有不准捕鱼的律法。就算捕鱼要交锐,也是专人来收取,哪有将所有鱼交到里正家中的道理?”郁临风自人群后站了出来。
“你是何人?”吉颇皱了皱眉,问道。
关键他的话说得很对,应该是个肚子里有几两墨水的。
一旁的朱常对吉颇说道:“吉兄,他叫郁临风,你看,旁边那个就是他妹妹,怎么样,我没骗你吧?长得挺俊的吧?”
吉颇仔细打量了下郁可薇,不禁眼睛一亮。想不到这穷得只剩下黄泥巴的青禾里,还有这么好看的小姑娘!
“朱兄,还是你知我。你放心,只要能将这小娘子弄到手,你升捕头的事,包在我身上!”
郁可薇见这个油头粉面的男子脸绽菊花,眼冒绿光,盯着自己一眨不眨的,赶紧躲往哥哥背后。
吉颇失望的收回目光,假装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行了,我也是个心地善良之人,知道大家日子过得苦。念你们是初犯,这次就算了,我不会跟我爹说。不过,我这次是被我爹派来体察民情。本公子对这青禾里不是太熟悉,需要派一个人带我四处走走看看,了解清楚了才好回去跟我爹禀报。”
朱奋将拐杖一顿:“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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