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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陈家是诗书传家,以至于糜家总觉得要低陈家一等。
可现在郁临风对自己的评价,也不比陈登差到哪去,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而陈登却想到了另外的事,郁临风对徐州的人物都如此了解?
那么他是一时兴起来泰山游玩,还是另有图谋?
糜竺又说起郁临风方才写的那首诗。
糜贞听得两眼放光,暗地里将诗记了下来,往复背了一遍又一遍,确信自己不至于回去后就忘掉方才罢休。
陈登一怔,转过头往泰山之下看去。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好一首《望岳》!好一个郁云州!
短短一首五言,大气磅礡!
会当,是一定要的意思。
一定要登到绝顶之上,足见其志,恐怕是整个天下呀!
如今汉室内外交困,江河日下,大厦将倾。
若真有人能力挽狂澜,只怕非他不可。
糜竺又问道:“不知郁云州是否有空在徐州逗留几天,在下想请大人到糜家作客。”
郁临风哈哈一笑:“既然子仲先生不嫌弃,我就去叨扰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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