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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做故益州牧刘焉来处置,只怕盛道一家老小,都得到长江里喂鱼。
孟彪接上了他的话:“文表(王商)兄眼光独到,有识人之明,世俗议论纷纷,都言明公为人软弱,不能任事,如今看来,当是潜龙在渊。”
“故而,文表兄大力推举明公继任益州,而非三公子,足可见,文表兄胜你我二人远矣。”
“今日之事,可比之昔日汉高帝封雍齿为什方侯,皆是不以喜恶摒弃他人,更兼宽仁大度,世之少有。”
黎景饮下一杯,缓缓说道:“得此明公,是你我二人的福气,也是益州的福气。”
他虽是名士,亦有任职一方,考课上等的成绩,但在刘焉对蜀人有所偏见的情况下,一直不得出头。
如今刘璋继位,他得以出人头地,获一郡守,黎景心中甚是感激。
“自然,你我上任后,当忠心事主,造福一方,才不愧今日之恩。”孟彪同样是深感恩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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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城。
“张先生,这都三日了,刘荆州还不召见你,是何道理。”袭肃有些困惑,也有些焦躁。
“且不让你我外出,只在驿馆安歇。”
他们作为益州派来的使者,来到荆州,由于刘表在江陵平定宗贼,于是他们没有前往州治襄阳,而是来到了江陵。
但是来到江陵三日了,刘表只是让他们好吃好喝,却并没有召见他们。
同时刘表派兵看管驿馆,不许他们外出,只在驿馆内好生待着。
“刘荆州心虚尔,他遣别驾刘阖煽动巴郡谋反,如今刘阖被擒,我等又前来,他如何敢见我们。”张松拿着一册竹简,没有如同袭肃带有焦躁的情绪,而是风轻云淡的看起书来。
“刘荆州当不会一直不见我们,不然岂不是会被小觑,我意这一两日内必当会见我等。”他接着说出了内心的判断。
“那就好。”袭肃点了点头,认可了张松的话,语气里带有一丝解脱。
对于被困在一个驿馆里,让他这位武将有些烦躁,野外放鹰走马、战场厮杀才是他想要的。
江陵衙署。
“异度,益州方面可有消息。”刘表问起了谋主蒯越,关于益州方面的动静。
“最近益州方面把守关津渡口,甚是严苛,细作难以传递消息,不知近况。”蒯越禀告了关于他了解到的益州方面的动静。
他觉得有些不妥,加上了一句:“刘别驾似是未能成事,巴郡动乱已是平定,白帝城疑有大军进驻。”
重重的呼吸了一口,刘表问询起蒯良:“子柔,益州来的使者如何。”
蒯良随即应道:“使者张松只是每日读书,静候使君召见,并无其他动静。”
“嘶。”听到益州使者被晾到驿馆,无人问津的情况下,只是淡定读书,顿时刘表有些不淡定了。
刘阖那個好乱的家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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