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书信,言辞切切,透露着对张鲁这位儿子的思念之情,同时暗里希望张鲁顾忌一下她这位在成都的老母和他的幼弟,行事不要太过肆意,不然会害了她这位老母和他幼弟的性命。
另外卢氏苦苦哀求,希望张鲁改邪归正,放弃割据汉中的想法,前往成都做一富家翁。
此外还说益州牧刘璋为人宽宏,巴郡反叛的大族都没有诛三族,只诛杀了一些重要的人,刘璋必不会计较张鲁这次攻杀庞乐、李异的悖逆之举,让张鲁放心前往成都。
“念完了。”见功曹阎圃的念诵停了下来,张鲁淡然的问上了一句。
“禀师君,念完了。”阎圃恭敬的回道,而后双手捧着书信递给张鲁。
对于自家老母的书信,张鲁单手接过,看都没有去细看,手轻轻一摆,将书信扔到了案几上,态度间失了些对自家老母的恭敬。
功曹阎圃低着头,对于张鲁的这种略微不孝的态度,一向直言劝谏张鲁过失的他没有开口说出一句话,张鲁对卢氏的态度问题是碰都不能碰的话题。
对于卢氏这位老母,是他的师君张鲁身上的逆鳞,和张鲁一起到汉中驻守的别部司马张修为什么会被张鲁攻杀,这其中就和卢氏有关系。
张修作为五斗米教的开创者,拥有师君的身份,而加入五斗米教的张鲁,在五斗米教担着治头大祭酒的重要职位,信仰相同的两人关系极为友好。
但在一次酒宴中,张修喝得有点多,口不择言,将一桩众所周知的事情挑到明面上来了,那就是张鲁这个督义司马官职的由来。
张修对着张鲁打趣道:‘大祭酒,别人得官都是花钱买,你得官就不一样了,你是卖母求官,独树一帜啊!’
这里张修在取笑张鲁靠着老母卢氏给刘焉当外室,拿到了督义司马一职。
张鲁闻言没有什么面色变动,反而附和着笑了两句,但当时在座的阎圃却是内心叹了一口气,不同于大醉的张修,他没有喝多少酒,张鲁第一时间的面色他是看到了,简直是一头饥虎,欲择人而噬,但张鲁隐藏的很好,片刻就又是恢复言笑晏晏的状态。
后面张鲁果然找到他密谋,要他出谋划策去除掉张修,他当时给出了一条计策,趁着张修和张鲁还是情好日密,两人没有什么嫌隙的时候,让张鲁邀请张修到府上做客,并多番劝酒,在张修大醉的时候,了结了张修。
张鲁听从了他的计策,成功除掉张修,吞并了张修的部曲,窃据五斗米教师君之位。
“哼,依我看,这封书信八成是刘璋小儿胁迫我母亲写的。”张鲁最终还是拿起卢氏的书信看了起来,虽然对自家老母委身成为刘焉外室的事不耻,但卢氏毕竟是自己的亲生老母,骨肉之情还是有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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