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
这时,路梦开口了:“我是一个医生。”
青羊街不养闲人,所谓居民,可不是你住进来就完事了。
“圣国。”那个少年开口回答。
黄丘:“范飞你什么意思?”
应该不是提前知道了规定,然后特地要逃税的。
“?”
“你呢?”黄丘看向最后一个老头。
这个名为范飞的帮众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伱嚯什么?”
枢纽站的医生确实少见,连他们整个青羊帮都只有一个医生,平时治点跌打损伤,还时灵时不灵的。
黄丘其实也不知道圣国咋样,但从圣国逃亡的流民确实不少,想来也比不上在青羊街生活得舒坦。
老人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本《圣火》,贴在胸前。
他受了路大哥的启发,决定也给自己取个假名,还挺有圣国那边的人名风格。
“我是受到奥克兰赐福的医生。”
“霍布斯。”霍步阳回答道。
你说“我有钱”?
那为什么不直接拿走你的钱,不要你这个人呢?
黄丘看了一眼这三个流民。
路梦点点头:“那就30开币这档的吧。”
虽说这在废土上也不少见,但你作为一个医生,连自己的身体都保养不好,难免让人放不下心。
万一人家有点真本事,那也不能看轻了他。
是个神棍医生。
“嗯哼~圣国啊,那可不是个好待的地方……”
原本如果是些流民中的青壮,有血性的还有机会像他一样加入帮派,实在不行还有一把苦力可以卖,下下矿场搬搬砖,起码还能有点用。
这些外来的流民就是有钱,可惜就是不懂得枢纽站的物价行情,过不了几天就得花成个穷光蛋。
连他都只能住18开币一天的长租屋,这还是当时捡了便宜。
心里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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