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心招惹到什么咳,你懂的。”
我哭丧着脸看着他,沐白无奈的弹了我一个脑瓜崩:“走吧,要我说你就应该乖乖呆在家里不要出,你怎么走到哪哪就办丧事呢,难咯!”
或许他说这句话只是开玩笑的意思,可我却听进心里去了,其实他说的没错自从我回来后就一直在出事,难道这一切都是跟我有关吗?
我甩了甩脑袋不敢再想了,要是真的跟我有关的话,那我该怎么承受的了。
沐白今天是自己开车来的,刚刚他一直睡在车上,主人家有给他安排房间,可他一般都是不住的。
沐白开的车竟然是一辆房车,别看车子看着不大,可里面一应俱全,要是换了我,我也宁愿住在房车里,都不愿意住在别人家。
我有些难为情的看着他:“那我睡这,你睡哪?”
沐白耸了耸肩不在意的说道:“我没事你睡吧,我把副驾驶的椅子摇下来凑合一下就可以,别担心。”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那个房间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了,一进去就感觉阴森森的冷浑身不舒服,我都忍不住在想,要是睡到一半突然看到什么东西,那我不得吓死。
沐白不愧是沐白,是就跟他人一样如沐春风的,临睡前的还给我开了空调。
躺在房车里感觉就是不一样,温度刚刚好让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突然无比的痛恨自己有起夜的习惯,又是凌晨三点多,我被一阵尿意憋醒。
在房车里是有小厕所的,我迷迷糊糊的起来上厕所沐白只是睁眼瞥了我一眼就继续睡过去了。
上着厕所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那熟悉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浑身一颤,这个声音我记得,当初我刚回村坐鬼车回来的路上就碰到过一次这个声音,是那天那个背着一个纸人的佝偻老头!
那天我虽然没有下车,但是佝偻老头身上挂着的铃铛发出的就是这样的声音,一股恐惧感席卷全身,我咽了咽口水拉开厕所的门想叫醒沐白的,却发现他早就醒了。
正盯着行车记录仪认真的看着,见我出来连忙嘘了一声,对着我招了招手。
我立马心领神会地走过去,行车记录仪的画面上显示一个佝偻的老头正费力的推着一辆小型且锈迹斑斑的三轮车停在办白事的院子门口。
主家的人一听到动静连忙就跑了出来,隐约能听到那佝偻老头说自己是死者之前就预约好来做手艺的,说完还颤颤巍巍地翻出手机给那主人家查看通话记录。
我们这边有不少的扎纸匠,他们专门给死人扎别墅扎汽车和纸人的,反正只要你提要求需要什么他们就给你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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