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仅损阴德还伤身体,所以都是早死的多,她们又与常人有异,所以死后也只能葬在这九狼沟附近算是镇压。
身后的声音见我没回答,转了一圈转到我身前来,手电筒的光一下就打在了我的脸上:“还真是月月丫头啊,你在这里干啥哩?”
我下意识的抬手挡了挡那光亮,那抓着手电筒的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将光亮对向别处,我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失策了竟然是村里的老邓头。
老邓头无儿无女的,连个老伴都没有,听村里人说他父母在他八岁的时候就死了,老邓头小时候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吃饭都成问题了更别提上过学读过书了,因此他一直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的,平常就在附近村或者镇上打打零工或者捡捡瓶子拿去卖。
日子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可麻绳转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难人,听说老邓头五十多岁去帮隔壁村的建房子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瞎了一只眼睛
那户人家本就是个霸道的人家,老邓头就一个人,自然斗不过人家,也没什么文化自然想不到要报警之类的,那户人家就随便赔了点钱就将他打发了。
老邓头瞎了一只眼睛后就更加沉默了,不过他小时候对我还挺好的,每次有什么好吃的糖果都会偷偷塞给我。
我知道他对我好不过是因为觉得我和他有些同病相怜,毕竟我小时候挺不招人待见的,除了秀秀,我就没有其他朋友了。
回来这么久了我都没有见过他,没想到却在这儿碰上了。
我吞了吞口水,手里的电筒光悄悄照在了他的脚边,呼还好,有影子,是个人。
哎呦,吓死宝宝了。
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惊弓之鸟似的,一有点动静就要被吓个半死。
好久没见过他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被生活压弯了腰,微微驼背着,人也变矮小了许多,而且脸皮也肉眼可见的苍老了许多。
我看着他这模样又心酸又害怕,老邓头那只扎破了的眼睛,白色的肉球在看我的时候微微转动着好像还有种往外翻的感觉,给我看得心里直打鼓,说实话我被他吓到了。
再加上他竟然穿着个麻布衣服,大晚上的让人看了感觉他在穿死人的寿衣似的。
唉看来他过得还是那么艰难,如今国家政策好了,像他这样的孤寡残疾老人应该也得到了保障才对,怎么还是这样呢
或许是他节俭惯了吧。
我轻轻地拍了拍自己那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强压下恐惧颤抖着叫了一声:“邓大爷。”
老邓头连忙“哎哎哎”应了几声,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咋的了?月月,你大晚来这儿作啥哩?”说着话老邓头鼓鼓囊囊的肉眼滴溜溜的转悠着,怪吓人的。
“啊!没…没事啊…我给放假回来了来给爷爷烧纸,他…他…昨天晚上给我托梦了。”光顾着看他的眼睛了,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随便找了个这么拙劣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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