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女惊慌失措,“是、是谢家大姑娘,方才奴扶她去西厢房歇息,她非要奴给她开东厢房的门,还将奴赶了出来。”
“不可能。”
谢乐芙皱眉,“谢希暮不会偷东西,你是不是吃醉酒了?”
李三对老夫人惊愕道:“祖母,方才谢大姑娘头晕,我才让侍女将她扶下去歇息,我不知道她会去东厢房。”
老夫人拍了下李三的手,安抚道:“谢家乃是清白世家,去将谢大姑娘请过来。”
方才去东厢房找玉牌的下人道:“屋中没有瞧见谢姑娘。”
李三下意识看向侍女,对方也一脸不解。
“我在这儿呢。”
厅外走进来一女子,步步生莲,面色虽红,但眸底尽是清明,不像是方才李三所说那般不适。
“谢大姑娘,方才下人扶你去的可是西厢房?”李三问。
谢希暮眉心微蹙,“什么西厢房?我方才一直在园子里透气。”
“姑娘这是胡诌。”方才扶她那侍女满脸不敢置信,“分明是奴扶您去的后院。”
谢希暮面色惘然,“后院?方才我是头有些晕,但是离开席面感觉好多了,便同你说了,我自己在园子里透会儿气就好。”
李三与秦五对视了一眼。
这谢希暮还想赖账。
“不过我方才是见许多人往院子后头走了,慌慌张张的,是府中走了水吗?”女子不解道。
老夫人眯起眼,“谢大姑娘,是官家御赐给老身的生辰礼不见了。”
谢希暮这才面露惊色,“难不成诸位以为是我偷了御赐之物?我谢家门楣京城何人不知,库房里九成都是官家赏的,我何必偷老夫人的生辰礼。”
秦五哼了声:“谢家门楣?大姑娘,京城都说你很快要被谢家逐出京城了,谢家之物自然不是你的,离京前要偷些傍身之物,也是情有可原吧。”
谢希暮闻言,双眼蓄满泪,楚楚可怜,“在座的都是名门世家出身,难道这点分辨力都没有吗?”
李三冷笑:“姑娘不必摆出如此可怜作态,在座的都不是爷们儿,无人欣赏。”
近日赴宴的大多都是贵妇或闺阁姑娘,春狩在即,朝臣们都有政务要忙,故而都只派家眷过来贺寿。
谢希暮拭泪,一脸不屈,“好,既然你侍女说我偷了玉牌,可敢与我对峙?”
李三朝侍女点了下头,后者挺身而出,“自然是敢,就是姑娘你偷了东厢房里的玉牌。”
谢希暮问:“你说你扶我去了后院,那可有旁人瞧见了?偌大一个后院,不可能一个下人都没有吧。”
侍女闻言愣了下。
李三为了方便行动,将后院里的下人都赶来正厅伺候席面了。
“再者,你说我偷了玉牌,这般贵重之物,难道不该好生锁在屋子,以防被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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