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促成小叔叔同张姑娘的婚事,才好让他老人家安心颐养天年。”
晓真皱眉,“姑娘,现下该怎么办?若是真让丞相与张家姑娘相处下去,他们俩要是生了感情出来,那您可就……”
这话是没说下去。
谢希暮眸子微动,施施然看向晓真,“打马球倒是个不错的活动。”
晓真很快便明白了自家姑娘的意思,欲言又止,“打马球好是好,可就算老族长让姑娘您去,可您的脚也扭伤了,根本没有理由去嘛。”
“谁说我要打了?”
谢希暮微笑,“我是想起来,阿芙妹妹向来是喜欢玩的,前些日子春狩,我没能好好教她骑马,一定将她闷坏了,若是她听说能打马球,一定会很高兴吧?”
“啊?”
晓真眼珠子转了下,忽然笑了,“我懂了姑娘,我立即就去禀万福院打马球一事,老族长要是听说二姑娘也想打马球,肯定会带上您的。”
“我?”
谢希暮懒散地躺在枕头上,“我的脚伤了,我可不去。”
“那……”晓真懵了,“那姑娘是什么意思?”
谢希暮看了眼窗台上的竹玉,“你说这郝二公子送我这礼物,我是不是得还个礼?”
晓真咽了口唾沫,总觉得谢希暮不怀好意,“姑娘…要还什么礼?”
谢希暮笑了,“明日,将郝二公子请到府上来吧,我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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