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琅淡声:“没有。”
“真的没有?”谢希暮再次确认。
他偏过脑袋,“没有。”
“这样啊……”
谢希暮耷拉下眉眼,“我还挺高兴来着。”
“……”
谢识琅扯了下嘴角,语气不冷不淡:“梁鹤随病了,你巴巴地想去瞧他,如今还来我这儿作甚,倒显得是我打扰了你们今日品茶看戏的雅趣。”
她定定地看他,忽而一笑,又是和上一回一样,莫名其妙。
他问:“笑什么?”
“就是觉得,你的提议挺不错的。”
谢希暮作势要起身,“也是,他此刻应该还等着我给他报信,正好我回去一趟,省得他担心。”
她的手腕骤然一紧。
回头正对上他生冷的眸子,“他担心你?那我从兰州跑回来算什么?”
“你从兰州跑回来,又不是因为我。”她眨了两下眼,“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偏房太久没人睡了,黄花梨木小窗半开着以散尘腐气,夜风趁机钻了进来,拍得窗牙儿吱呀响。
烛火都被吹熄了,二人之间的对视也粘稠起来,流转着说不清道不明。
“而且,小叔叔为何要为了我从兰州特地跑回来?”她从他的眼缓缓游移至唇。
烛熄了,他看不清她的眼神,却能感受到两个人之间不太对劲的氛围。
“……”
“小叔叔知道了什么吗?”
她又靠近了一步,似是试探,“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只字不语,空气都因此陷入了沉寂,淡如水,稠若胶。
掌间的肌肤柔滑,散着幽香,他在梦里一次又一次感受,只是远比如今大胆,对他轻拢慢捻,招数用尽,送他去了一次又一次的极乐之地。
过于致命,越发上瘾,无法自拔……
“夜深了,我还是先回屋了。”
她抽回手,似是点拨:“小叔叔若是想找我,我屋门不锁。”
他听到这话明显想歪了,眉心一蹙,“你胡说什么?”
她无辜道:“若是小叔叔需要我给您换药,就来找我,我没有胡说啊。”
他闻言一怔。
她转身将窗牙儿闭了,正要离开,忽而腰肢被人紧握,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啊!”
惊叫声未全然吐出,她的嘴便被他牢牢捂住。
“别出声。”他的嗓音低哑,压制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情绪。
素日里最熟悉的松香味夹杂着血气,萦绕在她鼻腔内,一点都不难闻。
甚至…略显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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