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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心慌得不能自己。
“……”
二人都愣住了,可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院外恰好传来一阵脚步声,谢识琅这才假装无事地直起身子,佯装风轻云淡,实际耳根子都红得发紫。
“家主,方才宫里来信,说今日是贵妃娘娘生辰,因为宫中多事端,便只请了几家重臣进宫,娘娘特意嘱咐让您也带着两个姑娘一块进去热闹热闹。”是门房小厮来禀报。
谢识琅闻言嗯了声,“我知道了。”
“还有。”门房小厮继续道:“老族长请您过去一趟,说有话要同您说。”
谢识琅看向谢希暮,“你…先去梳妆,待会儿进宫。”
谢希暮也不知道谢端远要同他说什么,点头应声后便退出了明理院。
*
谢端远病愈后屋子里还是一股子经久不散的药味,谢识琅入内,老人才从书案边抬首,静静地打量对方。
“从祖父身子好些了吗?”
谢识琅神情生来比旁人淡漠三分,故而即便是关怀的话,到他嘴里都少了些温度。
“昨夜,是你去接谢希暮回家的?”谢端远没答他的话,反而抛了另一个问题过来。
谢识琅没否认,“是,昨夜她喝醉了,我去接她回来。”
“得亏她是喝醉了,不然,我一定会将她逐出谢家。”谢端远满头华发,眼尾堆积的皱纹随着眼皮颤动上下起伏,坐在桌案前亦是森严庄重,手指头不受控制的哆嗦。
谢识琅闻之一顿,缓缓看向老人家,“从祖父这是何意?”
“何意?”
谢端远紧紧合上眼,深呼吸两口气后,还是没忍住抓起镇纸砸向屋中那人。
谢识琅没躲,任由镇纸狠狠砸在了胸骨上,身子微微晃动后,才稍微确信地望向谢端远,“您瞧见了。”
“你还知道我瞧见了你做的那丑事?”
谢端远脸色涨红,指着他,亦如先前所做噩梦中的父兄,恨不得戳着他的脊梁骨,凶恶非常。
“谢识琅,你是谢家家主!那是你亲手养大的侄女,你怎么能……”
谢端远重重喘气,喉道传出狂风席卷后的沙沙声,模样痛心疾首,“她喝醉了,难道你也喝醉了不成?”
“……”
对方没有及时答话,屋子里静得只剩下老人急促的喘气声,恍若连廊外树叶晃荡的小动静都能传进屋中。
“我没喝醉。”
谢识琅的情绪倒是比谢端远想象中要稳定得多,好像早就应对过无数次这样的指责痛斥,甚至略显麻木。
“从祖父,我当时很清醒。”
谢端远不敢置信,“谢识琅,谢家清贵满门,你爹和兄长虽然是拿刀剑的,却秉性端正,从未做过悖逆人伦之事。”
“你这个…你这个…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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