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希暮微微抬眉,撞见那瞳仁里意味不明的黯色时,心尖紧缩了一下。
“你这疤,淡了很多,擦药了吗?”
她被看得出神,谢识琅不知何时已经率先移开视线,落在她小腹上那道疤痕上。
那是为他而受的剑伤。
腰肢纤细,腹部平整,白皙细腻,只是那一道两寸长的疤痕有些突兀,虽然如今掉了痂,但仍留下来了一道浅淡的痕迹,微微透着粉红。
那是要长新肉的征兆。
“没有。”
谢希暮的手摩挲过疤痕,语气很淡:“我不想擦药。”
“为什么?”谢识琅直视她。
她慢悠悠抬眼,指尖抚上男人生冷清晰的轮廓,滑过眉骨,经停高挺的鼻梁,语气就像淬了幽香的冷茶,勾人回味无穷。
“那是为你留下的痕迹,我不想让它消失。”
女子这话当真是不寻常,正常人听了恐怕要认为谢希暮心里有问题,可谢识琅听了之后,却觉连接心尖的血管都为之颤栗,浑身滚烫了起来。
“还疼吗?”他的手覆盖住她的手,顺着疤痕的走向,一点点摩挲。
小腹本就是她最敏感之处,被他撩拨,原先因为葵水小腹的疼痛已经消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和酥酥麻麻。
谢希暮深呼吸一口气,攥住了他的手,看着他,“不疼了。”
“我说的是葵水。”谢识琅补充。
“我说的就是葵水。”她重复。
话音落下之际,窗台上烛盏不知是怎么回事,竟复燃了起来,昏黄的光照在榻上,暧昧旖旎。
生冷气息强势地堵住她的唇,不由分说,长舌撬开牙关,直趋而入,蛮横粗鲁,他钳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后。
多日操劳,男子劲腰仍是结实有力,俯身下来,将小姑娘困在贵妃榻上。
贵妃榻本就狭窄,根本躺不了两个人,谢识琅也怕压着她的伤,索性握住她的腰肢将人提了上来,换成了他在下方,她跨坐在他身上。
“怎么这么着急?”
谢希暮占据高位后,略退开了些,边喘着气,边用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上,眼神带着戏谑,“怎么?装不下去了?嗯?”
方才从一踏进门,谢识琅就想像这样吻着她了。
只是她难受着,他不想让她更不舒服。
谢识琅覆在她腰肢上的手掌滚烫得吓人,脸色更是潮红,那双眼好像被一层雾盖住了一般,迷离痴恋。
他本来就爱死了她。
却又怕让她看出来,担心自己太居于下风。
可今而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没面子又怎么了。
离开鄂州的时候,老知府就同他说过,在自己媳妇儿面前,不需要太多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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