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被揍得受不了,只得再度逃走。
到第三日,夜叉再来,这次请了四头夜叉,要五打一,仿佛认定了必须找回场子。
齐越仗着多年武师搏战经验,抓起准备好的长木枪,以一对五,和对方打了个旗鼓相当。
几个夜叉奈何不了他,临近日出,它们又罢手撤退。
……
“可到底是人多势众,十头夜叉时,我便打不过了。”
齐越叹了口气,指了指额头:“这里就是被它们所伤,身上也被抓破了几道口子。夜叉日渐嚣张,每天到窗外要肉谩骂……实在可恶。”
程捕头突然问:“你说,十头夜叉你已打不过,那为何它们在外谩骂,却没有再度伤你?其中想必有隐情。”
“差爷说得没错。”
齐越喝了一口茶:“第一日时,夜叉被我打倒在地,落下一件黄衣。”
“那黄衣恶臭扑鼻,我就将其烧了。”
齐越双手微微捏紧:“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夜叉皮。因被烧了皮,那夜叉才怀恨在心,一直问我要皮。”
“我不敢说皮子已烧,至少它误以为皮子还在我手,会投鼠忌器,一旦知晓,就很难说了。”
程捕头用铁尺轻轻拍了拍手,赞道:“到底是经验丰富的武师,换个人或许已经稳不住了。”
齐越看向吴奇:“道长,您看这……”
“等它们来。”
吴奇看向窗外。
此时已到入夜,夜风习习,月凉雾薄。
今日六月十四,忌破土,宜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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