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温廷柏的亲信瑞青便带来了调查结果。
“二爷,那药是下在巧莲姨娘给您的茶水里。那茶水原是厨房的沈家的在给二爷备下的,后来沈家的去做别的事儿了,谁想等回来茶水就不见了,原是被巧莲姨娘给二爷端过来了。”
“巧莲?”温廷柏攥紧了袖子,咬牙切齿道,“我平日里待她不薄,如今竟然对我做这样的事儿。把巧莲卖到窑子里去,再把那个煎茶的婆子发卖了。”
瑞青见温廷柏如今正是急火攻心的时候,也不敢出言相劝,道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温廷柏将书房的东西全扫落在了地上却还是不解气,红着眼就出了门。
温煦身为温廷柏的养子,按理是该日日请安,却因得温廷柏不喜热闹,又不喜欢温煦这个养子便不准他时常来请安。
温廷柏路过抄手游廊的时候,谁曾想迎面就撞上了温煦。
温廷柏如今怒火中烧,哪里还管是谁朝着温煦就是一巴掌,怒骂道,“谁啊!”
“父亲,是我。”温煦乖巧站好,怯生生抬头看着温廷柏。
温廷柏不耐烦地蹙眉,冷然道,“你来做什么?”
温煦犹犹豫豫地,抬头又胆怯地低下头去,只害怕地捏着自个儿袖子,“父亲,我方才路过澜庭院听到了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温廷柏如今哪里还能听温煦说些不明不白的话,只冷然道,“有话就说,若不然就滚到一边去。”
“孩儿方才听崔姨娘说什么大仇得报……一箭双雕之类的话。还说什么日后都是他们娘俩的好日子……”温煦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温廷柏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父亲,崔姨娘说的孩儿是我吗?”
温廷柏如今才如同醍醐灌顶般反应过来。
巧莲向来是把温廷柏当作天一样的存在,又怎么舍得给她下这么阴险恶毒的毒药。最有可能给他下药的便是如今肚子里怀了孩子的崔萧潇。
温廷柏涨红了脸一把推开了温煦,大步朝着崔萧潇所在的院子里去了。“贱人。”
还在澜庭院子的崔萧潇听了这事儿更是笑的嘴都合不拢,“如此一箭双雕,把巧莲也给拉下马了,省的我日后还得想办法对付她。如此,以后这个侯府,还不是我们娘俩的天下。”
崔萧潇说着,伸手摸了摸自个儿还没显怀的小肚子,“孩子你可真是娘的福星。”
天香四处瞧了瞧,只小声地看着崔萧潇道,“姨娘,如今二爷正是着急上火的时候,咱们行事该小心些。以防被旁人察觉出异样来,只等着风头过了,日子也就好起来了。”
崔萧潇听了天香这话,也谨慎地四下瞧了瞧。
崔萧潇不知道的是,这把火很快就会烧到她自个儿身上。
温廷柏很快就到了西院,急冲冲地推开了西院的大门。
崔萧潇坐在桌旁吃着热腾腾的果子,见温廷柏气急败坏的来了还觉得奇怪,只心里咯噔一声地站起身来,“二爷……二爷这是怎么了?”
温廷柏上前去,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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