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将军,这我就不得不说将军几句了。”殷易臣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竟然说教起了朝廷功勋满身的将军,厚着脸皮道,“如今不管是带兵还是断案,都讲究一个理字。将军竟然没什么证据就来质问我,若是这世上都只讲究公道自在人心,那还留着大理寺有什么用?”
“你……”宋荆没想到殷易臣竟是如此不讲理之人,只冷着脸质问,“殷丞相可敢扪心自问,自个儿从未插手将军府女儿的婚嫁之事?”
殷易臣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两分,瞧着宋荆道,“宋将军若是没有证据,不如早些回府去歇息了,如今这种问题却是无聊至极的,本丞没有功夫陪着将军在这儿讨论这些。”
宋荆冷着脸,瞧着殷易臣道,“既然丞相如此说,那本将军就信丞相这一回。我在府中听说之事只当是误会,丞相不曾对我女儿的婚事指手画脚,丞相也对我女儿无甚觊觎。日后还请丞相在遇到我女儿相看之事时绕道走,免得再生龃龉。”
宋荆说完,扭头转身离去,留下殷易臣一人留在原地。
殷易臣蹙着眉,自顾自地低声说了一句,“我可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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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平侯府。
温廷柏自打知道了自个儿绝嗣之后便一蹶不振,侯府诸人对他也逐渐冷淡了。
倒是崔萧潇自打没了孩子之后,温廷柏也未曾将她撵出府去,而是照常叫她住在澜庭院里。许是知道了自个儿犯下的错事受到了惩罚,便也不再和崔萧潇刀剑相向了。
眼见着要还将军府欠银的日子就快到了,温廷柏如今哪里还有钱拿去还债,只在屋子里吵嚷道,“没钱,叫他们把我捆去大理寺关起来,秋后处斩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温廷柏如今好似疯魔了,“到时候让萧潇跟着我一块陪葬,既然我们活着的时候要互相折磨,死了也该互相陪伴才是。”
温廷柏到底是王夫人的亲儿子,虽是犯了错,王夫人又如何忍心看着自个儿的亲儿子就这么没了。
王夫人自打知道了情况,叹息一声,瞧着身边的玉蝉道,“你前几日去问了大房没有?可说愿意从中公出账将那银子还上?”
玉蝉摇了摇头,瞧着王夫人回话,“如今大房得势,管家权也在大房手里,费大奶奶只说中公吃紧。还债的事儿是二爷自己捅了篓子,不愿意从中公出账,让咱们二房自个儿想办法。”
从前老太太向来是和二房亲厚,对温廷柏也是极为喜欢的。如今见形势不对,也转头去和大房的人相好了。王夫人想到这儿便只觉得气极累极,“我本想着卖了侯府两间铺子这事儿也就能抹平了,如今看来,只能从我自个儿的嫁妆里出了。”
玉蝉听了这话,心疼王夫人道,“太太嫁妆这些年来已经贴补了不少,可还是要给洵哥儿留一些当聘礼的,如今又给柏二爷补祸,倒是越来越少了。”
“这又能有什么法子?谁让我生出来这么一个儿子,如今算是彻底废了。”王夫人摇了摇头,吩咐玉蝉道,“你去从我嫁妆里拿三千两银子一早给将军府送去,从此以后便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
玉蝉道了一声是。
谁曾想,次日一早,温廷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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