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身居吏部尚书,又是中书令,还是当朝赵国公,怎么现在却有一种迟暮之心,本以为如伱如房玄龄那样的人该大展身手的。”
言至此处,王珪接着道:“也难怪你舅父说你长孙无忌不成大器。”
长孙无忌双手放在膝盖上,道:“您老现在不在朝中,您也不知现在朝中是何形势。”
“是何形势?”
“唉……”长孙无忌站起身,道:“其中苦楚,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与您老人家说了又有何用。”
继续沿着河边走着。
思来想去,一边是对陛下的忠心,当年布衣之交走到今时今日,是多么地不容易。
另一边是对太子,身为舅舅对他的照拂。
如果他们父子相争,自己这个当舅舅的又该如何自处。
如今太子身侧,还有房玄龄这位老师,想来想去更忧心了。
这李唐天家,三代人了,要是这些当皇帝的一个比一个懂事,那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东宫储君能够如以前那样,哪怕是在东宫深居简出,那也好。
可现在,从太子监理朝政开始,如今人都坐在了中书省,也好在太子殿下与军中将领并无来往。
也就只有一个李绩,李绩是个重诺言的人,他绝不会背叛陛下。
将来要是太子真有了兵权,一旦他们父子相争,最先死的多半是自己这个舅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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