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猛的从他膝盖窜了下去。
霍行涧眼里的笑意瞬间消散,厌恶的抚弄了下被兔子弄褶皱的西裤。
他起身,面色厌怠,“处理掉。”
佣人颔首上前,一把抓起兔子,兔子在空中无助蹬腿。
……
慕瓷回到家,刚推开门就看到房间里一片狼藉,桌上对方的烟盒和垃圾都没有收拾,地毯上甚至撒了红酒。
“回来了?”
看她回来,沈铭一边打游戏一边道,“我今天加班晚,没吃饭,你快去做。”
从下班到现在,慕瓷也没吃饭。
她放下包,僵硬着身子去了厨房,煮了两碗面。
沈铭睨了一眼,“怎么不炒两菜?”
虽然不满,可还是坐在椅子上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道,“味道太淡了,下次记得多放点油,清汤寡水的跟寺庙的斋饭似的。”
他说的嘲讽,不知道说的是面,还是人。
慕瓷攥着裙摆,唇瓣翕动好半晌,刚想把自己生病的事说出来,沈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慕瓷,低头回消息。
慕瓷有些失落,她扶起筷子,咬了一口面。
沈铭回完消息,余光扫过她的后脖颈,忽然目光一冷,一把把她拽了起来,“慕瓷!你特马是不是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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