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的头发,那会是谁的。”
三人的目光不由瞥向国师,想看又不敢明目张胆看。
国师解释,“这是南宁国小皇帝的头发,嘉宁公主如今就跟小皇帝在一起。”
“那不是更危险?”
国师废了不少口舌才让他们暂时放心。
那些头发生了效,瞧着细细长长一根,系在他们手腕上像是铁条一般,怎么扯都扯不断,砍也砍不断。
一旦他们想伤人,那头发就会紧紧束缚他们,控制他们的行动。
除了他们,头发还剩下十几根,国师又挑了几个人上。
其中就有安王妃和魏之瑜。
还有一些将士。
国师说:“担心你们的安危,也是保护你们。”
安王想不出这其中的关系,心中又记着拓拔丞相的警告,只能直接问国师,“嘉嘉可有说他们为何会这样。”
“因为那邪物会控制这之中杀戮之气最重的几人,令他们将刀刃指向至亲之人,自相残杀。”
帐篷中的人皆是倒吸冷气,面色发白。
魏之瑜的面色本就白了,如今看着更是惨白,像是随时能厥过去一般。
“如此狠毒的邪术,那背后人是如何对他们下咒的,吃食?水源?”
“只是手上沾染血液最重的会着道,可我为何没事?”
安王和镇国公齐齐开口。
国师逐一解释。
“镇国公您已许久未亲自上阵,邪术寻找的是最近几年杀戮重的人。
至于你们如何着道的,那是因为南宁国如今受了诅咒,你们并非本国人,站在此处,手上的杀戮重就会唤起那邪术,自然而然就会着道了。”
似乎是预料到了他们会问什么,国师继续道,“背后人你们如今对付不了。
就算是此时退离南宁国的土地也是不能解除此邪术,沾染上了只能乖乖等嘉宁公主回来。
这几日能不战就不战。”
国师话虽是这么说的,次日南宁国主动挑起战斗。
魏大爷几人暂时还不能上战场,只能继续关着。
魏之瑜四兄弟身上的伤还没好,也不适合上战场。
南宁国吃饱喝足后来势汹汹。
宋国选择避战,只是在他们冲到城门之际将火弹丢下去。
火弹瞬间炸开,伤了一片人。
南宁国只能被迫退下。
南宁国攻不进来。
宋国也不打不出去。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南宁国不确定宋国那能炸伤人的东西还有多少,却算出了它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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