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老九懵懂地哦了声,按得十分用力。
我俯身去吻厉南驰的唇,小鸡啄米似的轻啄他的唇瓣,带着几分捉弄与轻佻。
他正头疼得厉害,果然动怒,无法伸手打人,就伸舌来驱赶。
我找准时机掰开他的下巴,一口气将药捅到他的喉咙口,然后大半杯水给他灌下去。
同时捏紧他的口鼻,不准他呛出来。
他的颈部极其艰难的吞咽了几下,药终于吞了下去。
至于他痛不痛,难不难受,我就管不着了。反正老九松开他双手的时候,他手腕上有两道明显的勒痕。
老九一脸后怕,“老板醒来不会发火吧?”
“你刚救了他。”我轻描淡写地擦手,“反正那勒痕不是我弄的。”
老九欲哭无泪,“时小姐,你不厚道。”
我找来药膏替厉南驰的手腕擦药,老九这才松了口气。
我又开始找他闲聊,老九这个话唠逐渐放松警惕。我冷不丁地问他:“他跳江救人是哪天啊?”
老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七月十七号的傍晚。”
正是我十六岁时意外落水的那天,连傍晚的时间都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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