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白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福婶见了直摇头。
我是老太太亲选的孙媳这事,殷琳娜始终没理解透。总妄想着给我难堪立她的威。
贺祈年一路送他亲妈直到山脚,并借机出去鬼混了两小时才回来吃午饭。
饭后,福婶亲自来送我和贺祈年去机场。
老太太吩咐的,她得看着我俩上飞机,才能去庙里继续贴身服侍老太太。
我跟福婶有说有笑,把贺祈年晾在一边。
他一边刷着手机跟纪言姈卿卿我我,一边极力隐忍着怒气。
最多轻斥我两句,不是嫌我笑得太大声,就是说我笑的样子好丑,丢他的脸。
我还没说什么,福婶先不乐意了,“四少是嫌我老婆子笑声大,笑的样子更丑吧?”
贺祈年冷着脸回了句“我没这个意思”,就彻底闭了嘴。
福婶朝我耸耸眉。
意思是对付贺祈年这样的男人,就不能一味的惯着他,偶尔给他点脸色,反而能激起他的兴致。
我敷衍的笑笑。
我现在都不想给他脸色了,我想给他脸上好好上点色,越红肿越好。
登机的时间一到,福婶就催我们起身。
我有些失望地看向入口,一个娇媚嗲声飘然而至,“祈年,这么巧啊?”
纪绿茶虽迟但到,一身艳粉俗气的职业装,上来就亲昵地挽住了贺祈年的胳膊。
哪有半点重度抑郁动不动就自杀的惨相?
她像颗毒瘤,活得比任何一颗正常的细胞都健康。
“你来干什么?”福婶上前就要把这没骨头的贱货给扯开。
“陪祈年去滨城工作啊。我现在是江氏集团驻滨城经开区的负责人,与祈年共同负责经开区的开发项目。”
纪言姈扬着下巴,得意异常。
我是作为贺祈年的家属被附带过去的,她不一样,她是工作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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