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细汗,吃完饭又拿茶水漱了两遍嘴。
可见是真的被辣到了。
我顿时心情大好!
辣成这样都能吃光,还说不好吃?男人就是嘴硬。
晚上回卧室休息后,厉南驰的“报应”来了,半小时去了两趟厕所。
我单手撑头支在枕头上,没心没肺地偷乐:大佬也会拉肚子的吗?好不科学啊。
厉南驰吃了药躺回我身边,一副被病痛摧残的模样。
我伸手抚上他的胃,贤妻良母似的说:“不能吃辣就别吃嘛,还全吃光了?”
料想他今晚应该是歇火了,我挑着眉,手恶劣地往他腹部以下游移,
“欸,阿瑾说你昨晚在车里,震了三个多小时呢……”
“四小时零十分钟。”男人握住我作怪的小手,肃声纠正。
我啧了一声,还有零有整?
脑袋一抽,忍不住问:“这是你的最高纪录吗?”
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就希望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
哪怕明知道这对一个28岁的顶尖男人来说不太可能,也总想找出那么一点与众不同来。
他瞥了我一眼,“要不是你又流鼻血,我怕你脑子出问题,还能再久点。”
啧,又是我的问题。
我也确实有点模糊的印象,我被抱进卧室后,家庭医生来过一趟。
应该是确诊我脑子没被打出脑震荡之类的问题来,后面他才又继续折腾了。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兴奋地仰起脑袋,“这么说我是第一个爬床成功的女人喽?”
他闭上眼,似乎懒得回答我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我心底一阵失落。
这段关系从来都不对等,我却妄图从中找出一些对等的地方来。傻得可以。
“嗯。”
极慵懒的一声从他鼻腔里滑出。
我的心情从谷底一跃而起,眼前尽是绚丽的烟花,贪心的想要追问更多,“真的?那我是——唔!”
唇被狠狠堵住。
直到唇被吻得有微微发痛,他才放开了我。
下巴落入他的桎梏,男人沉不见底的幽眸泛起欲色的涟漪,“这么闲,不如办点正事?”
“什,什么正事?”
身体一僵,我本能地想逃,腰间的睡衣带子一松,他已经倾身压了下来……
是我傻,情人之间还能有什么正事?
可为什么他都这样了,体力还能这么持久?
我喊着喊着,嗓子就哑了,泪眼汪汪地跟他求饶。
他只是换了个让我稍微轻松点的姿势,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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