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贺祈年那个猪头来了。
之前我明明跟他约定的是,等我逼杨清承认了她做下的恶事,他再出现。
现在他居然在关键时刻打断我。
不仅如此,他还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十分怜惜地披到杨清的身上。
杨清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套装,被滋了水后,里面内衣裤的颜色和形状都透了出来。
在场的男员工看得眼睛都直了,她也没有丝毫要遮挡的意思。
这贺祈年一来,杨清就拽紧他的手臂,闹了起来:
“贺总监,我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以后还怎么继续工作?我不想活了,你别拦我,让我去死吧。”
她哭得稀里哗啦,其他秘书也有样学样,纷纷告状。
贺祈年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当着餐厅所有人的面,冲我高声怒喝:
“时泱,我看你是不想在贺氏呆了。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我当时是有点懵的。
过河拆桥见多了,但没见过拆这么快的。
之前我和他商量好的明明是:
我先把这群秘书弄湿,贺祈年再跳出来做好人,把她们送到附近的酒店泡个热水澡。
贺祈年的女助理以帮她们购买合身的新衣服为名,进出她们的房间。
趁她们泡澡的时候弄到她们的手机,悄悄植入木马程序,从而找出内鬼。
至于我这边——
在找出内鬼之前,给我一个不痛不痒的惩罚,能在明面上交代得过去就行。
我没想到,贺祈年这龟孙儿一开口就是把我辞退。
我回办公室拿包时,人事部都把辞退信摆在我办公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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