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厉老太不在陵城,我针对厉坤他们的计划才更容易成功。
我俩坐在花房里正柔情蜜意地抱着呢,阿七把纪言姈给逮了过来。
客厅出乱子的时候,聪明的纪绿茶就趁机溜了。
她以为我没注意到她,岂不知我最留心的就是她。
“在哪儿逮到她的?”我问阿七。
“她溜到厨房去了。”阿七可没有因为纪言姈是个孕妇,就怜香惜玉。
一脚踹在她的小腿上,迫使她跪了下来。
纪言姈极力挣扎,并厉声尖叫:
“放开我,我可是孕妇,你们敢弄伤我的孩子,我要你们偿命——”
阿七赏了她两个巴掌,她就老实了。
她被阿七一只手压着肩膀,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仍旧狼藉的花房的地面上。
厉北掣和他媳妇是第一次来,怎么就能精准地找到花房?
还把我精心照料的花草都祸害了一遍?
这里头应该少不了纪言姈的“功劳”吧!
“去厨房干嘛?给我的饭菜下毒?”
我坐在厉南驰的腿上,一点儿也不介意让纪言姈看到我现在过得有多幸福。
纪言姈的眼里迸出妒忌愤恨的冷芒。
曾经她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也是惦记过厉南驰美貌的。
阿七的手下加了力道,“太太问你话呢!”
“不想吃苦头,就老老实实地说。否则率水江里会多一具女尸!”
“你猜贺家二房会不会把你风光大葬,然后在你死后一个月内再给贺四少另娶娇妻?”
纪言姈的脸上出现肉眼可见的恐慌。
她现在什么都没了,只有她这条命和贺四少奶奶.的身份。
我哼笑一声,“你从我手里拼命抢走的垃圾,现在终于可以天天搂着睡了,香吗?”
但凡纪言姈婚后的日子,有她预想的十分之一的幸福。
她现在就不是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时泱,你很得意吧?”
纪言姈咬着牙,眼底都是痛恨:
“你是不是每天都在心底嘲笑我?嘲笑我居然走了你上辈子的老路?”
我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提醒她,“贺祈年的种子不行,你这身体只怕跪不了多久,就得流产。”
纪言姈赌不起,她需要这个孩子。
所以她说了实话,“是厉老太太让我跟着一起过来,想办法在你的食物里下绝育的药。”
阿七不等我吩咐,就把从纪言姈身上搜到的药摆到了我面前的小桌上。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纪言姈的口气忽然又有点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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