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诸葛亮带着一帮文武送别张温。
刘邦对此颇为不满,但想到诸葛亮也是为了季汉着想,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自己没去罢了。
“听闻曹丕在赶制战船,张大人回去,当劝谏你主,小心在意才是!”诸葛亮有意无意地提点道。
张温也不傻,听出了诸葛亮的话外之音,连连点头称是。
“自来蜀中,见百姓安居乐业,才知蜀中政治清明啊!想必皆是诸葛丞相的功劳!对了,那天的秦大人…如何不见呢?”张温好奇地张望着。
这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抱歉,张大人,下官来迟了。”
“秦大人何处去了?那日一番赐教,在下受益匪浅,还想向秦大人亲表谢意呢!”
张温说的是心里话,其实他倒不是想谢秦宓的“赐教”,而是那天他本就已经醉了七八分,要不是秦宓跳出来说了一通“天理”,给酒吓醒了,只怕他就该丢人了。
秦宓见张温不像作伪,也不禁笑道:“那日多喝了几杯,言语不逊之处,还请张大人多多海涵。下官刚从沧珠学堂脱身,实在…”
“秦子敕,大白天的你又喝醉了吗!”诸葛亮一声断喝,打断了秦宓的话。
这一声喝,不仅吓得秦宓不敢说话,就连文武百官,也噤若寒蝉。
张温见状,呆若木鸡,细细一琢磨,拉着诸葛亮的手走到了一边:“诸葛丞相,我此来是为两家交好,还请丞相有话直说,勿要瞒我,这沧珠学堂,是什么意思?”
诸葛亮犹豫了好半天,无奈叹气道:“实不瞒张大人,此乃陛下旨意,我国中如今兴办了一个学堂,将那些战争遗孤收拢起来,让他们识几个字,长大了好自食其力罢了。”
张温闻言,惊得如遭五雷轰顶,他愣了好半天,这才向诸葛亮俯身长揖,没有说话,匆匆上船去了。
随着张温的小舟在江面越行越远,直到看不见踪影,诸葛亮这才转过身,望向了秦宓。
秦宓也一改刚刚的诚惶诚恐,脸上笑容满面。
“回吧。”
诸葛亮的脸上,也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笑意。
……
皇宫中,刘邦正手持双股剑,独自一人剑舞,周围的小太监都避得远远的,没人敢靠近。
一套剑招舞罢,本该收剑而立,刘邦却是剑锋直指身后,剑尖停在了一人的脸上。
诸葛亮轻摇羽扇,对面前的宝剑并不在意:“陛下,事成了。”
刘邦收回宝剑,随意地丢给了一旁的小太监,大笑着上前搂过诸葛亮的肩膀:“哈哈哈哈,当真?走,进去说!”
君臣二人进了大殿,刘邦抢先接过宫女手上的清茶,亲自递到了诸葛亮的面前:“丞相,请。”
大半年的时间相处下来,诸葛亮对这位高祖的作风已经熟悉,再没了一开始的拘谨,含笑着接过了茶杯。
“陛下,秦宓已将我国中开设学堂的消息,透露了出来,臣也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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