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沉声道:“我并无怪罪你们之意,只是有事想问你们。”
两个宫娥依旧瑟缩着,一副鹌鹑情状,有问必答:“您请问。”
江好迫不及待地问:“你们刚才说的有关赵将军之事,是真是假!”
片冬一头雾水地过来就听到江好这话,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站在一旁好奇地看向两个宫女。
“我,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此事啊,女郎。”宫娥们慌张地流下泪来。
江好见她们落泪,立刻松开了手:“你们别哭,我只是问问。”她又拿了帕子递给对方擦脸,片冬看她一条不够用,也递了一条过去。
两人攥着帕子哭了两下,见江好的确没有责罚她们的意思,渐渐止住哭泣。她们两个对视一眼,先谢过女郎好心,又犹犹豫豫地吐露:“女郎,我们真的是听别人说的。但是这事儿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拿着赵将军的枪的是燕国哪个将军的儿子,也是他用枪杀了咱们夏国人的……若是假事,应当传不了这样详细。”言语间的未尽之意是此事大约是真的。
江好失神地低下头,咬牙切齿地道:“是闻人式一的儿子。”
片冬问:“闻人式一是谁?”两个宫娥也竖起耳朵听,她们也是好奇心重,不然不会走在路上闲聊还被江好抓住。
江好道:“是燕国主将。”
片冬在内,三个人轻嘶一声。
江好站在原处,整个人丢了魂儿似的。她拳头紧攥,指甲嵌入掌心也不觉得疼痛,屈辱与愤怒并存。
燕国怎么敢的!那可是赵将军的枪,赵将军保家卫国,他们怎么敢用它来杀夏国人?
她五脏俱痛,灵魂都跟着一起痛,恨不能将闻人椿活剥了以祭将军在天之灵。
宫女们见江好变了脸色,十分狰狞,生怕被她迁怒,再度惶恐起来。
片冬冲她俩轻轻摆手,示意她们先离开吧。
两人如蒙大赦,向片冬行了礼,悄悄地快步离去。她们也不怪江好吓她们一跳,见她惊怒,她们心里也跟着难受。像她们这样与赵将军没什么关系的人听到这消息都有些难过,曾经在战场上待过的女郎只会更加难受。
江好动上一动,天旋地转,整个人向前栽去。
片冬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江好太强壮了,两个人一齐摔坐在土里。新泥潮湿,还好不疼。
这一摔把江好摔得清醒了些,同片冬含混地道了歉,撑着潮软的泥土要起来。只不过她情绪波动得太厉害,头痛极了,牵扯着浑身各处无力,还是在片冬地搀扶下费劲起身。
荷叶是没有采的,有过路的宫女帮忙,几人一路踉踉跄跄地回了明光殿。一挨着床,江好便卸下最后一丝气力,昏了过去。
公主这会儿还在含章殿上课,圆春几人看了江好的情况,从房中退出,问起片冬是怎么回事。
片冬如实说了,众人听得一阵沉默,都不知道该先恨燕国人、先哭赵将军还是先可怜被气病了的江好。
“我开个方子,先给她拿药煎了喝。”圆春随身带了柳笔,只要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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