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无可奈何!
但还好,傅熠然只是区区将军,威胁不到他向上爬的那个位置!
他现在一心只想着虎符,傅熠然又如何,现在北祁的将士大半都是老定安侯带出来的人,只要拿出虎符傅熠然又能算什么东西!
比起沈淮序的戒备,傅熠然坦荡自在许多,目光连看都没看沈淮序一眼,径直走向詹霁月,沉声道:“皇后有请。”
皇后!
詹恒峰瞬时沉寂下来,颤抖着唇瞧着傅熠然,咬牙道:“可是五皇子......皇后娘娘要如何处置这个不孝女?”
“此事都是这不孝女一人所为,和定安侯府没关系!皇后娘娘想怎么处置她都可以,大将军千万替下官美言几句!”
詹恒峰自顾的往傅熠然怀里塞银子,低低的嗤笑从头顶传来,傅熠然手里掂量着这点银子,目光慢悠悠的看向詹霁月,嘲弄道:“大小姐,看来你的命在这些人眼里,只值一百两!”
詹霁月看着他,认真的开口,“是我爹自己的命,只值一百两。”
这一百两买的是他的美言几句,买的是她爹的安危,不是她詹霁月的生死。
莺婕妤瞧着他们一来一回的对话,顿感不妙,捂着受伤的手阴沉的掀开面纱,朝傅熠然厉声道:“护国大将军!你胆敢为她伤了本宫!放肆!”
莺婕妤话音刚出,傅熠然脸上原本的笑意瞬时消散,眸色微眯,浓眉皱起,漆黑的瞳孔印着莺婕妤气急的模样,溢出戾气来。
扼住了詹霁月的手腕,轻巧的拨开她身边的几个婆子,迫人的气息压下,黑影霎时笼罩,阴沉的声音落在莺婕妤的耳里。
“五皇子腹痛,皇后有感詹大小姐医术高明,特请詹大小姐进宫为五皇子看诊。”
“莺婕妤正欲伤了皇后的贵人,本将军只随意出手,莺婕妤细皮嫩肉不禁闹,本将军实在无奈。”
“要不,莺婕妤随本将军回宫,好好解释为何没有出宫令牌无故出现在宫外,且还打算欺凌侯府嫡小姐?”
顿了顿,傅熠然笑道:“本将军不太明白莺婕妤为何和怀王在一处,难道......莺婕妤,定安侯和怀王,几位有了首尾?”
这可是赤裸裸的调戏轻蔑!
莺婕妤脸色顿时泛红,愤怒的瞪着傅熠然,四目相对,赫然萌生惧意,身形矮了下去、
“什么贵人?不是......治罪吗?”
詹恒峰诧异的抬起头,颤声问道。
傅熠然轻笑,不冷不热的回道:“五皇子自己贪凉,吃多了冰,为何要治罪詹大小姐?”
“定安侯,不想死的话,你身边的人该清一清了!”
詹恒峰神色莫辨,古怪的盯着江姨娘和莺婕妤。
她们说詹霁月得罪皇后要被治罪,让他将詹霁月赶出去拿回虎符,怀王正好陪着詹知许来府里......
现在傅熠然却说詹霁月是皇后的贵人,皇后看中她要她给五皇子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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