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者说,‘他是军人’
或许这也是诡异局管控人员都在这时候穿着军装的原因。
在床边军人的反复大声安抚下,
短暂清醒过来的感染者渐缓住了挣扎,只是眼底还有些恐惧还没褪去,说不出话来,只是眼底渐多出来些泪水,望着这名军人。
军人依旧在床边低下身,反复着张合着嘴,一句句安抚着感染者,
似乎是在反复说着‘没事儿,没事儿的……’
而就在军人反复安抚着感染者的过程中,感染者眼底的恐惧渐褪去,愤怒,怨毒再渐弥漫而出,
感染者再陷入了疯狂,紧跟着疯狂挣扎,扭曲着自己的身体,怨毒着死死盯着这名军人。
军人还低着头,嘴反复张合着。
再渐止住了声,
再停顿了下动作,才再重新抱起了枪,重新站起了身,
守在这张病床边。
从这张病床边走过,
陈沦目光平静着,再转回到身前。
束柔跟在陈沦身后,目光在那之前短暂清醒过来的感染者身上多停顿了下。
能在感染畸变途中短暂清醒过来的,往往意志都还算坚定,
只是不知道其挂念着什么,才能从疯狂中短暂挣脱出来。
这感染者是个中年男人,已经畸变的脚掌上,手掌上,都还没看到老茧,
头发有些花白,脸上总是看上去有些灰尘扑扑。
陈沦三人走过。
那站在病床边,先前守着的军人,也暂时被另一名军人替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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