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的怨恨。
虽然掩藏得很好,却还是被黎司晚尽数捕捉到了。
黎司晚眼底失落,但还是保持镇定,将药端了过来,“先喝药吧。”
夏侯宿平复心绪,缓缓起身,端过药碗直接尽数喝了下去,没有丝毫的怀疑。
随即看向黎司晚,“有受伤吗?”
“受伤?”
黎司晚微愣,之后才想起来,夏侯宿说的,是当时推开了她。
赶紧摇了摇头,“没事。”
见她准备起身,夏侯宿伸手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指尖冰凉里,缓缓收紧。
“晚晚,对不起,我不是真的想要推开你,我只是...只是...”
不等夏侯宿说完,黎司晚回身,“我知道。”
“你知道?”
“是,这是一种病,会在看见某种东西时被激发,你的激发原因,应该是喜服。”
准确来说,是穿着喜服的她。
更甚者,严重的话,会演变成,只要是她,便是激发的理由。
但夏侯宿倒是听的认真,也对黎司晚的深信不疑。
“那...可以治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要等一等,要先医治好你的身子,之后再去治它,你放心,日后只要不见婚服,就会没事的。”
“什么婚服?”
声音响起,韩处从外面走了进来。
黎司晚见状,“你们先聊,我去准备药浴的药材。”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黎司晚的背影,夏侯宿眉梢紧皱起来。
韩处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走上前看了看夏侯宿。
“你怎么回事?定亲宴不声不响的就走了,说是身体不适,哪里不适?”
夏侯宿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着,想了想黎司晚之前说的话。
转而向韩处问道,“若是你害怕一样东西,你会如何克服?”
“害怕的东西,只有直面它,才能克服它,若是逃避,那便一辈子都会害怕。”
说得很有道理。
直面它。
夏侯宿想了想,“吴宇。”
吴宇从外面进来,“小侯爷。”
“去侯府,将婚服拿回来。”
“现在?”
“现在。”
夏侯宿一脸认真,吴宇也就没有再多问,转身离开。
韩处倒是一脸惊讶,“你害怕的,是婚服?”
“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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