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从来没有。
周婆子自己也跟着摇头。
想到曾经从这位身上得过的真金白银,再看眼前十两,周婆子跺跺脚,招呼过探头探脑的小女儿一番叮嘱,芳姐儿伸手从骂骂咧咧的亲娘手中得了二两碎银,踏着黑暗就往三少爷所在的院落飞奔而去。
目送女儿跑远了,周婆子笑眯眯的从角门边的偏屋端出一张马扎。
“表姑娘请稍坐,这会子时辰尚早,三少爷那边定还没有落钥,表姑娘且稍等,想必要不了多久,我家芳姐就能带回姑娘想要的消息了。”
不是她吹牛,自家那大丫头且伶俐着呢,别看是在庶出三爷屋里当通房丫头的,三爷却是侯爷的庶子,可不是塑六爷可比的,区区打探塑六爷消息而已,又不是要去干别的什么要紧事,这点能耐,她信自家姑娘。
果不其然,没出半个时辰,一阵脚步声来,待到近前,来人不是去而复返的芳姐还能是谁。
李瑶光见了人就激动的迎上去,“怎么样?芳姐,你姐姐怎么说?”
芳姐来去匆匆,都来不及喘匀气息,想着从亲娘那磨来的二两银子,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好处是谁给的的芳姐,对于眼前大方的主顾李瑶光自然没有隐瞒。
“回表姑娘的话,我阿姐说……”
原来得了亲妹前去打探,芳姐大姐就想起今日院子里姐妹们议论,还有夜里三爷得意的搂着她调笑的那些话,所以李瑶光想知道的事情,这人还真就知道。
“我大姐说,起先只是二夫人发飙说绿苑不安份,坏了侯府的规矩,后头侯夫人听闻绿苑夜里进了外男后也震怒不已,正好赶上侯爷黑着脸的下衙回来,领着二爷到前头书房说了一阵话,二老爷提着鞭子就去了绿苑,说是塑六爷败坏规矩,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罢了,事后还让人去找他茬,今个侯爷就被人堵在半路吃了挂落,被嘲笑治家不严,二老爷被侯爷训斥后便要打死塑六爷,要不是六奶奶以死相逼,说是若她死了,表姑娘您一定会给他们申冤告状,塑六爷怕是……”
“欺人太甚!”,李瑶光听的震怒不已,恨不得立刻打上门去给小姨讨公道,却也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亲人的下落,还是尽量压抑着满腔愤怒耐着性子问,“那后来呢,我小姨他们人呢?绿苑的人怎么都没了?”
“是,是二老爷见六奶奶撒泼了没动成手,却也不愿意这么干看着,说是为了以免六爷败坏家里的门风,也是为了塑六爷自己个好,让他躲着些,便连日的打发了塑六爷他们去往京郊的庄子上暂且安置去了。”
“他妈的!”,李瑶光终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什么败坏门风,什么为了她姨父小姨好让躲着些,不就是怕被韩国公府牵连,打发她小姨一家离开别碍眼呗!
想来又是那个该死的周盖世捣鬼吧?可明明他人也打了,闹也闹了,事情都已经过了,怎么又会找上镇威候府闹?多大仇,多大怨?
此刻的李瑶光并不知道,这些的起因,盖因为某人想听加更的自作主张,却不想周盖世那样的小心眼上纲上线。
却说现下,李瑶光压着心底担忧,又许了周婆子好处,让其大女再帮打探清楚,自家姨父他们到底被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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