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特殊时期,好东西本来就少,主顾自然要把利益最大化!”
趁着等待的时间,谢静文将这地方的规矩流程简单阐述了一遍。
所谓的主顾就是手上有好货的人,这种人有自己特殊渠道,待会会把货以打包的形式当场处理掉。
在场的几个老板都是相互竞争的关系,待会谁的的价格出的高,谁就能带走主顾的货。
“我以前也来过几次,但今天来的人最多,可想而知今天主顾带来的货一定不一般!”
沈秋和谢静文刚交流了几句,外面就传来了声声零碎的脚步声,一个留着长辫子的男人出现在大家的视线范围中。
男人皮肤黝黑,穿着一身灰色长杉,他全身透着一股土腥的味道,就连手指甲缝隙里面都布满乌黑的泥污。
男人把麻袋直接就放在椭圆桌子上,麻袋里面塞得满满当当,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个老板立刻来了精神,不约而同围起身查看宝贝。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长辫子鞠躬朝众人作揖:“今天的货确实比较沉,东西比较多,再加上来的时候老鬼街上堵车很严重了!”
长辫子随即解开麻袋的绳子,噗嗤一声掀开了口子,里面的一堆宝贝杂乱的呈现在桌面上。
锈迹斑斑的铜钱宝剑、鎏金的铜镜、六个九孔玉、一副半摊开的字画、以及个大小不一的玉镯子,最惹眼的就要数中间那高高矗起的永乐青花大罐。
长辫子指着桌子上的宝贝解释道:“这次东西不多,但货的品相成色还是不错的,这几个玉镯子我就不多说了,这个永乐大瓶想必再做的各位都心知肚明吧,它值多少钱你们心里比我更加清楚。”
要说永乐青花瓷沈秋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这是除了骨灰坛沈秋交学费最多的一次,去年七月沈秋就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燕京的一个教授,花了四百万买回来一只相同款式的永乐带盖青花瓷。
兴冲冲地跑回来转手,谁知道是清朝年代仿造的一只大罐,价格也从四百万掉到四万,一夜之间亏掉了三百多万,如今深秋想想都觉得胸口疼。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几位老板可以上手上演了,还是老规矩,看宝贝可以但不要离开这张桌子!”
长辫子交代完就做了个手势示意,沈秋和谢静文以及几个老板迅速围了上去。
“沈秋你注意到没有,这里面最值钱的宝贝就是永乐青花瓷了,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加起来都抵不过这个永乐青花瓷!沈秋你可得帮我掌好眼了!”
其他几个老板跟谢静文的想法一样,一窝蜂奔着永乐大罐去了,沈秋被挤得出了圈,只得先琢磨其它的几件宝贝,明代的《奔牛图》。
“大小姐!这张画你怎么看?”
谢静文只看了一眼就微微摇头:“这个还用看吗?《奔牛图》是宋代的大家黄振的作品,却出现在一对明代的明器中,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奔牛图就是明代临摹仿造临摹的一幅画!”
谢静文拿起奔牛图的一角,用手电的强光打上去:“还有你看这张画质,这跟宋朝的宣纸质量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太薄了!稍微用点力气估计这幅画就要破相,论价值的话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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