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时,常伶的突然开口打破了我的思考,她托着腮,说她很喜欢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里,她好像能忘记所有的烦恼,从而想彻彻底底成为一个昆明姑娘。
我不否认,昆明真的是一个让人一来就走不掉的城市,四季如春这四个字或许根本不足以概括昆明这个城市,如果真要概括,那还要加一个词语——温润如玉。
“江占,我觉得你是一个矛盾的人!”
亚锁突然灌了一口酒,对我开口道。
我心思一动,递了一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笑着说:“这是什么意思?”
亚锁微醺的眼睛盯着我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你这人呐,理想主义的不够彻底,现实主义的也不够明显,夹在中间的你,虚幻又真实,浪漫又庸俗!”
我一愣,突然觉得面前的亚锁变成另一个人,让我有点不解,随即亚锁噗嗤一笑,站起身,从房间里拿着吉他走了出来。
“今天高兴,你们想听什么歌?”
“赵雷的‘画’!”
喝得有点迷离的常伶突然紧紧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举起呼喊道。
亚锁点点头坐下,片刻后不断轻轻拍打吉他,前奏起来,他的嗓音开始突然高昂:“为寂寞的夜空画上一个月亮……”
亚锁深情地唱着,我和常伶身躯不停地跟着节拍摇晃,跟着他的声音一起歌唱。
“画上母亲安详的姿势,还有橡皮能擦去的争执,画上四季都不愁得粮食,悠闲的人都没心事……”
一曲完毕,亚锁忽地将吉他扔到一旁,再次灌了一口啤酒,长啸一声:“爽!”
……
晚上,我和常伶就这样将喝得接近瘫痪的亚锁好不容易抬到了他的房间床上,我长呼出一口气,在门口点了一根烟,常伶则在一旁站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睡觉吧?”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
“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
常伶突然抱着我撒娇,我揉着脑袋,看着她的呆萌眼神,我无奈点点头。
大概是常伶确实是喝多了,在进入我的房间后直接一个大字型趴在床上,等到我嘴上的一支烟抽完,她已经睡着了。
我轻轻将常伶的鞋子脱了,将她温柔地放到被窝里,起身自己去洗澡……
等我出来后,常伶正在侧着身睡觉,可爱地努着嘴。不过她的那两条大长腿就这样不小心露在被子外面,纤细笔直,引得我内心深处一阵悸动。
我无奈地将被子再次盖着她的那双绝美,悠悠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看着她的眼神竟然变得有些痴迷。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酒后乱性后的畜生行为,但我却依旧想不起那晚的具体细节。
可我又不得不认为,常伶真的惦记了我很久。以至于我都快分不清她的惦记对我,究竟是感恩还是爱情呢?
如果只是感恩,我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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