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便原路返回了,坐在躺椅上搂着常伶,给亚锁微信发了一首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十分钟后,亚锁给我打了电话。
“喂!江占!”
我直截了当地问:“亚锁,上海那女人什么时候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亚锁的声音带着一丝尴尬传来。
“那个,她说她已经在我们隔壁的房子里等我们了。”
我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有些无语。然而,我并没有责怪亚锁,因为从他的话语中,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疲惫和艰难,看来昨晚,他也不轻松......
“好吧!你赶紧起床,我们一起过去!”我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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