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也笨拙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另一个服务员也来了,端来了两个精致小蛋糕:“两位女士,这是我们刘总送的。”
刘昌铭用意,不言而喻。袁媛也就笑纳了,道:“谢谢。”
服务员对着她,态度极好,笑盈盈的:“姐姐,你刚才真的很勇敢。太谢谢你了,为我们说话。”
一边说,一边把蛋糕放在她和董月荷面前,还细心地把碟子摆好。
送人玫瑰,手有余香,袁媛帮了那个叫小梅的服务员说了话,别的服务员也因此对她们态度友善了许多。
送的蛋糕,不光有精致漂亮的裱花,而且芝士香味浓厚,入口即化。
董月荷吃得几乎要把舌头吞下去:“这是奶油蛋糕吗?味道真好,冰冰凉凉,跟吃冰激凌似的,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
袁媛说:“这边为了接待外宾,有专门的西点房和西点师傅。用料也是不计成本,纯进口的。我们吃的这一种,叫纽约芝士蛋糕。别说是镇上了,就算在市区,也就只有几个华侨大厦有。”
“这么说,刘经理是为了感谢你,所以老师沾了你的光,吃了好吃的蛋糕。”董月荷笑弯了眼睛,很是以袁媛为豪。
去交表格的时候,董月荷精气神好了很多。
袁媛暗自纳闷,同时也替董月荷高兴,毕竟人要发挥主观能动性才好走得长远的。
看到董月荷坚定地把表格交了上去,表格上面字迹工整娟秀,那收表的大姐似乎也受了感染,没有上午那样吊儿郎当了。甚至一边收下了表格,一边淡淡然地对董月荷来了一句:“交了表,那就祝你好运了!”
董月荷很开心,连声道谢,跟袁媛一块离开县教育局。
袁媛问:“老师,那人不过是顺口人情,你是真有礼貌。”
董月荷道:“顺口人情,也是人情。她没有刻意刁难我,就已经是好人了。袁媛啊,老师刚才看到那一幕,才想得清楚一件事……”
袁媛:“嗯?”
“如果我一辈子只是个代课老师,到了退休的时候拿个一千几百退休金……兴许还拿不到。到时候就要给阿胄好大的负担。我更加不愿意,到时候像那几个人那样,为儿子媳妇丢尽了脸。”董月荷长顿了一顿,想起了刚才丑态百出的人,就跟一面镜子似的,照得她自己触目惊心。
她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了村子里的人,脱离了村规民约和邻里道德约束,可以露出这么恶心无耻的嘴脸。
董月荷自己的修养,不允许这么做。
……
试课的日子在两周后的星期一,时间非常紧迫,袁媛却知道,这是故意的。为的是尽快走完正确的程序,好让外人摘不出错处来。她们这种精准切入的,算是一个变数,分分钟就会在试课这边被人刷下来。
董月荷也知道这潜规则,所以一回到家里,就格外认真地准备起试课来。
袁媛拿出两本书,神秘兮兮地递给董月荷:“老师,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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