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逼着剧院里的姑娘去陪酒,拉皮条。陈毓受贿,十万的购物卡眼都不眨地收下了!”
“你还要让我说吗?陈刚,我现在是给你跟你姐留脸!真要闹到你们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局面,谁也保不了你!”
陈刚脸色一变,表情变得琢磨起来,“谁举报的?”
侯元青不再看他,中气十足的一声,“人在做,天在看!”
陈刚突然拔高音量,“是不是许尽欢?”
侯元青这个时候是不想让许尽欢这么早被陈刚盯上,他冷笑,“对不起的人太多,连究竟谁最恨你都找不出来了?”
“一定是许尽欢!这个贱人!竟然敢耍我!”陈刚恶狠狠攥紧了拳头。
侯元青拿起那张辞退书,团成团扔到他身上。
“滚!我这里反正是留不下你跟陈毓了!把你们赶出去是民之所向,陈刚,你好自为之吧!”
陈刚踹门而出,气冲冲地找到排练教室,他冲进来,所有人都被打断,不得不看向他。
陈刚扫了一眼,随即大步走到时颖面前,一把揪起时颖的衣领。
“许尽欢这个贱人呢?”
时颖满眼恐惧,但不肯透露半个字。
还是一旁的萧璐说,“我听说她请假去看望她师父了。”
时颖立即朝她瞪大了眼。
陈刚将时颖丢开,他知道鲁昶萍在哪家疗养院。
然而刚走出剧院,从后面涌出来一伙人,一个麻袋套在他头上,陈刚腹部挨了重重两拳,被这伙人抬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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