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李倾似乎忙得很,以至于陈木凉已经接连好几日没有见到他了。
只是听青鸟说,边境的局势越来越不可控,所以他整日和部下们都在讨论如何一战之事。
似乎他们还因为什么事情困扰住了,所以迟迟才没有一个定论下来。
倒是一直在皇宫里居住了多日的王骁忽然不告而别,只是匆匆留下了一封信给了李倾。
据说,李倾看完之后神色凝重而复杂。
但,信的内容估计也就只有李倾一个人才知道。
陈木凉则像是被禁足了一般,天天被关东老头逼着练字,练得她做梦都是在练字。
这点,让她很无奈很抓狂。
但,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晋月舞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了消息。
这令她又欣慰又遗憾。
欣慰的是,终于送走了一个随时可能杀死自己的潜在敌人。
遗憾的是……那个晋月舞确实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最近一剑也莫名地安分了很多。
虽然他奉命保护陈木凉,但是却一直只是在屋梁之上安分地啃着水梨,啃完了就比划一下手中的木剑,对照着一本秘籍,时而若有所思。
就连有时候陈木凉故意找他搭话,他也只是“哦”的一声不再接话,惜字如金。
陈木凉觉得这样一直练字的日子实在是无聊极了,早晚有一天,她得憋坏了。
于是……在一剑去出恭的空档里,她偷偷摸摸地从窗户一跃而出,飞快地朝着皇宫偏殿去了。
“李倾你个负心汉,还得让一个女人来找你……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陈木凉在西寺街上走着,一边还不忘埋怨着李倾近日来的疏忽。
当她刚走了一半路的时候,有一个形色匆匆黝黑黝黑看起来很憨厚的年轻人朝着她走来。
陈木凉看他满脸踌躇的样子,估摸着是不认识路了,便朝着他勾了勾手指,清了清嗓子道了一句:“喂,小哥!哪里来的啊?”
温凉见陈木凉虽粗鲁了一些,但是看上去不像是个坏人,犹豫了一下便咧嘴一笑说道:“这位姑娘,小的来自江南,名叫温凉。”
“温凉?江南?你是温府的人?”
陈木凉略略一思索,便惊喜地问道。
“是……小的确实来自温府。姑娘怎么知道?”
温凉憨厚一笑,挠了挠头,心想着,温府虽名气大,但是也不至于报几个字就知道我是来自温府的吧?
“温北寒和我说过,在江南温家的姓不是谁都能姓的。只有温府的人,才有资格对外称自己姓温,其余得避着点。所以我一猜就知道你是温府的人啦~”
陈木凉笑得眉眼都成了月牙状,一把拉过了温凉的手问道:“咋滴?你咋来盛京了?是你家公子一并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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