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不能是因为他和弟弟。
领着换了新衣裳的两个小子,秦淮瑾怀里抱着焕然一新的老三,一家人又拎着行李坐上了去驻地的班车。
这一做就是大半天,直到下午三点柳沉鱼才踩到驻地的土地上。
她揉了揉发昏的脑袋,无语地盯着秦淮瑾,“你以为我们是你手底下的兵不成?”
妈的,这么远的路程也没提前打个招呼,一路上就给孩子们吃点心了。
秦淮瑾失声,他跟柳沉鱼说过的……
他揉了把脸,算了,不能跟女人一般见识。
“那咱们……”
“先回家属区,然后你带着孩子收拾,我去买做饭的家伙。”
都到家门口了,没道理再出去吃。
“好。”
京城,贺家。
贺世昌昨天收到大儿子和二儿子的汇款单,单位有事儿就放在书房,等忙完才给蓉城军区联系。
从老战友那知道秦淮瑾今天联系过部队,他就知道闺女差不多这两天就能到。
既然闺女都到了,这汇款单也得及时给孩子打过去。
只是他在书房怎么也找不到,不对啊,他就放在抽屉里了。
“张儿,你来一下。”
“首长。”
贺世昌指了指打开的抽屉,“我昨天是把广陵和睢宁的汇款单放这儿了吧?”
昨天是警卫员小张跟着他一起上楼的,他不记得,张儿总记得吧。
“是的,首长。”
小张指了指最大的那个抽屉,“就放这个抽屉里了。”
“哎,那怎么不见了,难不成是家里进贼……”贺世昌摸脑袋的手停了下来,脸顿时沉下来。
咬着牙关上抽屉,贺世昌大步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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