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娘是怎么拉着他的手哭的。
他娘哭着说:“是娘不中用,这么多年头疼脑热不断,几乎每年都要住院,得亏有老大老二在病床前寸步不离地守着。”
现在想来,这分明就是他娘哄他的话,头疼脑热不断,住院这些事情从来都没有给他打过电报,或者写信通知他。
倒是平常有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娘就让兄长给他打电话。
几个侄子侄女的学校都是他托人安排的。
上次他回家探亲,两个侄女穿的衣裳都是新做的,比他两个闺女穿得都好。
呵,他这么多年都是在干什么啊。
马鹏飞红了眼眶,怕人看出来,低头道:“政委,老大,小嫂子,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见他心中有了打算,秦淮瑾头也没回地说:“你尽管放手去做,其他的不用你操心,保证你娘找不到你。”
秦淮瑾也想下边的兵能踏踏实实训练,这点儿小事儿他去门卫那打个招呼就成。
“谢谢老大。”
郝山河在一边儿看着他,叹了口气,挺大个老爷们,让老娘拿捏得死死的,这么多年才醒过梦来,也是不容易。
“放下手里的活儿,你也别弄了,我跟你们老大弄就成,你回家去好好哄哄你媳妇,她这些年不容易。”
先是连着生了两个闺女,老二还不会走,肚子里又揣上了。
马鹏飞没有拒绝,放下手里的木材,回了山下。
秦淮瑾和郝山河动手能力都很强,没一会儿就把衣柜组装好了。
两人合力搬进屋固定好之后,郝山河看着这一门到顶超大容量的衣柜,下决心回家跟媳妇儿商量商量,也整一个。
送走了郝山河,秦淮瑾看着玻璃上透出柳沉鱼的身影,想到他们今天闹的别扭,在心里狠狠地唾骂了自己一顿。
柳沉鱼又替他照顾孩子,又操持这个家,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她原本不用这么累的。
到头来他还跟她生气,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柳沉鱼哪儿知道秦淮瑾在外边儿自我检讨,她在屋里摆弄自己仅有的几套衣裳。
越捣鼓心情越差。
她本来就臭美,又喜欢漂亮衣服,来了这边儿除了在百货大楼买的那几套,她连件睡衣都没有。
这跟她以前的精致差太远了。
秦淮瑾进屋就看见柳沉鱼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是衣柜不满意,不满意就让木工师傅重新再做。”
他给不了她太多,最起码物质上不想委屈她。
柳沉鱼摇头:“我没有睡衣。”
她不想再穿难看得要命的秋衣秋裤了,这太不时尚了。
她的助手要是看见她穿这么土的衣裳,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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