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被窥伺,是何等的紧要。
“多谢执教,我愿意兑换禁石。”
“很好。”
孙执教麻利地取过宁夏的功牌,和几乎全部的铜元钞,不多时,带回一颗棋子大小的透明石块。
宁夏懵了,“这玩意儿这么贵?”
那可是他全部的资源。
孙执教道,“禁石小型化处理是很困难的,自然价钱不菲,这还是看在你是学宫功臣的份上。
不然,你还没资格兑换。
诺,还剩一百铜元钞,你赶紧兑了铜元,压压荷包吧。”
宁夏捧着禁石,和一袋铜元失魂落魄地去了。
贫穷的滋味,他很久没有品尝过了,如今这令人窒息的滋味再度袭来。
他将禁石贴身藏了,歪在宿舍的床榻上想心思。
他要搞钱,想方设法的搞钱。
很快,他就有了主意,他觉得他现在困境的根源,来自于中等学宫联委会禁绝三大对口的中等学宫和自己接触,社会上不良风气不能吹到他的身边,让他难有滋润。
他不妨换一条思路,不良风气不来找自己,他大可主动找过去。
当下,他找到柳朝元将自己的问题说了,委托他代为接洽各三大学宫,给对方报价。
柳朝元哭笑不得,万没想到宁夏这么会钻空子,但这个得意弟子的现实情况,他也知晓,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
他思量片刻,便答应下来,开始帮着宁夏忙活起来。
就在柳朝元帮着宁夏跑门路的时候,宁夏参加了好几场聚会。
夏管事、秦管事、费鸣等一帮人,轮番做东请他。
这些都是他寒微时的朋友,情义深重,宁夏只能应邀前往。
连续几日的饮宴后,不知消息怎么流传开来,他又陆续接到了陈望道、谢雨薇等人的请柬,其中连张劲夫、赵凯也送来了请柬。
不管宁夏领不领情,他得承认,他如今的军功章上,有这些老同学的一份功劳。
当初可是这些人顶着巨大的压力,替他撑开了大半的光柱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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