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神秀……都烧成这样了,他给你煎药你怎么不喝呢?”
“怕给你惹麻烦嘛。”景翊撑着烧得有些发软的身子苦笑着坐起身来,“谁知道他是不是像碧霄一样,特别好心地想要我服点迷药什么的……”
冷月微怔了一下,心里一疼,鼻尖莫名的有点儿发酸,忙转身走到桌边,捧起药碗细嗅了一下,又送到嘴边浅抿了一口,细细咂过,才送到床边来,“放心,里面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景翊二话不说就把药碗接过去喝起来,冷月有点哭笑不得地道:“你怕别人害你,就不怕我害你吗?”
景翊把药喝了个干净,抿了抿嘴,才笃定地摇了摇头,笑得一脸赖皮,“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冷月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个烧晕了脑子还不忘拿她寻开心的人,接过药碗搁回桌上,摸着茶壶有些凉了,便倒掉微凉的茶汤,从外面拿了热水来,一边续水一边道,“我昨儿晚上在安王府见着慧王爷了。”
景翊本在揉着烧得发晕发胀的额头,乍听这么一句,倏然怔得清醒了几分,“慧王爷?萧昭晔?”
“嗯。”
这个萧昭晔就是画眉曾经委身为妾的那个萧昭晔,当今圣上的第五子,比太子爷晚半年出生,生母慧妃享尽荣宠之后于三年前病逝,萧昭晔悲痛难当,几度卧病不起。
据传言说,萧昭晔之所以执意要纳比他大了十几岁的画眉为妾,就是因为画眉从容貌到身形都与慧妃有几分相像。萧昭晔因为这事儿成了朝里有名的“孝子”,但这位孝子却从未登门拜访过他的亲七叔萧瑾瑜。
按理说,皇家亲情本就淡薄,无事不登三宝殿也是常情,不过,但凡是突然来登安王府的,甭管是天潢贵胄还是平头百姓,都指定不会是为了什么好事儿。
景翊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去安王府干什么?”
冷月摇摇头,漫不经心地道:“我一去他就走了,王爷说是因为中秋到了来看看他的……我看他还给王爷送了个挺旧的瓷瓶子,王爷说那是他带来的话引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翊微微一愕,“话引子?”
“对,就是话引子,王爷是这么说的……话引子是什么意思?”
话引子有很多讲法,萧瑾瑜口中的这个话引子应该只有一个意思。
“话引子,就是说萧昭晔带着那个瓷瓶子去找王爷聊天,不光是为了把那个瓶子送给王爷当礼物,主要是他找王爷聊的话就是从那个瓶子身上找出来的。”景翊眉头一沉,“他应该是到王爷那儿打听张老五的事儿去了。”
冷月一愣,“他打听张老五干嘛?”
景翊摇摇头,一时无话,冷月也没多问,只端给他一杯续好的热茶,景翊接过茶杯浅呷了一口,本想冲淡些嘴里苦涩的药味,结果茶刚入口就差点儿忍不住喷出来。
景翊拧紧了眉头才勉强把这口茶咽了下去,眉宇间的错愕之色比刚才听到“慧王爷”三字时还要深重几分,“这茶是哪儿来的?”
冷月还以为是他喝得太急烫到了,还没来得及说让他慢点儿,就听到这么一问,不禁一愣,“神秀泡的啊,有点儿凉了我就续了点儿热水……你放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