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比上次来的时候气色好多了。”叶倾怀一边招呼着他喝茶一边道。
“承蒙陛下惦念,微臣惶恐。”李文清道。
“家中一切可都好?”叶倾怀亲切问道。
李文清听到这句话,突然抬起头看向了叶倾怀,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他站起身,对叶倾怀行了一个大礼,道:“微臣要叩谢陛下对家母的救助之情。”
叶倾怀怔了一下,道:“令堂怎么了?”
李文清被她问的一怔,但很快又恢复了神态,道:“想来是陛下忙于政事,下人尚未来得及回禀。微臣受命监审顾长史强抢民女案当天,家母外出买菜时被几个地痞围堵了,险些出了事,还好被陛下派来暗中盯梢的人解救了。他们将家母送回寒舍后,叮嘱家母近期不要走动。这几日家中的采买都是他们帮忙跑腿的。”
说完,他又对着叶倾怀行了一个礼,看得出来是真心感激。
“你怎么知道是朕派去的人?”叶倾怀蹙眉问道。
“他们说的。微臣要答谢他们,他们如何也不肯接受,说是皇命在身,受之有愧。陛下对微臣照拂至此,微臣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
叶倾怀被他说得愣了神。
她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更何况,她在宫外哪有这样的人可用?
但她转念一想,她确实担心过李文清的安危。
然后她蓦地想了起来,她虽然不曾亲自派人去盯梢保护李母,但她曾经拜托过陆宴尘让他的那些“市井朋友”关照下李文清。
但她只是提了一句,陆宴尘竟能做到如此细致么?甚至连李文清的老母都派了人手去盯梢,还能日日照看帮着采买,且不收分文?
这实在是细致得过头了。
只能等他醒来后再问个究竟了。
“朕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令堂无事便好。”叶倾怀将心中的疑虑压了下来,对李文清笑了笑。
寒暄过后,叶倾怀切入了正题:“李卿,朕今日叫你来,是想问问顾海望的案子如何了?”
李文清早已料到皇帝今日召见是为此事,他正色道:“合顺布庄的王掌柜有个女儿叫王思云,年方十四。年前顾海望到合顺布庄里提年货的时候对这个小姑娘一见钟情,提出要纳她为妾,但王思云有婚约在身,这门亲事便被王掌柜婉拒了。年后顾海望又上过两次门,据王掌柜和邻里说,两人未能谈妥,顾海望曾带人砸过合顺布庄的铺面。”
叶倾怀听完,忖了忖,问道:“顾家是京中望族,顾海望又是长子,王家不过是个小商,女儿嫁去做妾也是远远高攀了,为何会拒绝这门亲事呢?”
“按照王掌柜的说法,王思云是和他结拜兄弟的儿子结的娃娃亲,他不愿意毁约影响了两家的世交,另一方面……”李文清犹豫了一下,道,“顾长史在京城中的口碑不太好,王掌柜担心女儿嫁过去遭罪。”
叶倾怀皱了皱眉:“遭罪?遭什么罪?”
李文清略一思忖,整理了下语言,道:“以下多是传闻,微臣还不曾取证。京中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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