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让人去给陆先生报了信。”
“那是你第一次找陆宴尘吗?”
李保全点了点头:“是。奴才以前从来没有与陆先生多说过一句话。”
这倒是和陆宴尘是一样的说辞。
叶倾怀忖了半晌,问道:“先帝没有说为什么让你去找陆先生吗?”
“没有。”
顺平帝这莫名其妙的操作让叶倾怀百思不得其解,那个离谱的念头又在她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陆宴尘不会是父皇流落在外的血脉吧?
她抚了抚额角,觉得有些头疼。
看着叶倾怀苦恼的模样,李保全道:“陛下,奴才有一个猜测,不知当说不当说。”
叶倾怀揉着额角,道:“说吧。”
“先帝曾有过一支暗卫,奴才猜测,或许陛下是把这支暗卫交到了陆先生手中,所以才会对奴才有那样的吩咐。”
“你说的是鹰卫?”
听到这个名字,李保全有些惊讶,道:“陛下知道了?”
叶倾怀将那块金牌往他面前推了推,道:“你既然知道鹰卫,却不知道这个吗?”
李保全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
“这是能够号令鹰卫的信物。”
“果然如此……”李保全兀自呢喃道,他回过神来,惊讶地问叶倾怀,“陛下是从陆先生处得到此物的?”
“是。”
李保全看着那枚金牌,面上神色突然激动起来,似乎想说很多话,最后他抬起袖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道:“陛下,老奴说句不当说的话。陆先生对您当真是掏心掏肺,没有话说。”
他如此激动,却是出乎叶倾怀的意料。叶倾怀不禁问道:“李公公何出此言?”
“陛下可能不了解鹰卫。奴才这么和您说吧,陛下就算让他们去暗杀一国之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说完,他又呢喃道:“还好,先帝是把它交给了陆先生。若是交给了别人,奴才真是想都不敢想……”
李保全生性谨慎,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鹰卫应当是确有如此能耐。
他这样一说,叶倾怀也有些后怕。
若是让有心之人拿到这面金牌,或许她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如此看来,陆宴尘能把这面金牌毫不犹豫地交给她,诚然是忠心可表。
“你是怎么知道鹰卫的?”叶倾怀想起陆宴尘濒危时让她拿着金牌来找李保全的托付,问道。
“奴才其实没有接触过鹰卫,只是鹰卫每月的开支都是从内廷的账上走的,从顺平初年到现在,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过别人的手,都是奴才亲自在管。”
“每月的开支?鹰卫需要什么开支?”
“鹰卫具体支出些什么款项奴才也不知道,这不是奴才该管的事。奴才只负责每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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