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花白之物,简直俗不可耐,臭不可闻。”邓有福眼见这混乱不堪的局面,心中甚是不喜。
关石花性情爽直,厉声将几个门下弟子呵住了。
“都散了,不知道这位是我请来的贵客吗?”
“还有你。”她扭头看向邓有福,“黄白之物怎么了?你外出留学,用的就不是这些臭不可闻的东西了?”
邓有福被呛得说不出话,低头站在了一旁。
“呵。”颜欢笑了笑,今日可算是见着了,十佬之一的关石花,加之罗天大醮上马仙一脉的代表,邓有福。
两人和颜欢印象中大差不差,关石花是个豪爽利落的可爱小老太太,至于邓有福,一板一眼,严肃正经,大冷的天也只是穿了件加绒的衬衣,规规矩矩扎了领带,加之戴了一副无框眼镜,满脸邪气,有点斯文败类的味道。
“四川凉山一脉,颜欢,见过姑奶奶!”颜欢抱拳向前,像模像样地拱手作揖。
都到他人地盘了,畏畏缩缩反而失了风度,不如坦然对之。
“有福,取件貂皮草来,算是我给颜小友的见面礼了。”关石花见这小子讨喜,出手也没寒酸了。
过了一会儿,颜欢接过了关家赠礼。
紫貂皮?
貂皮是“东北三宝”之一,素有“裘中之王”的美称,紫貂皮要更为名贵,据说是“得风则暖,指面如焰,著水不濡,点雪即消”。
“不愧是关家,出手真阔绰。”心想着,颜欢将貂皮草挂在了身上。
一路来,为了不露出马脚,他收敛气息,刻意施以掩炁法,可以说是一路冻着过来的,如今穿了这名贵的貂皮,身子骨瞬间就暖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么贵重的玩意儿,连心都被武装得有点暖洋洋了。
只可惜啊,这样贵重的礼,自己收不得。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道理,颜欢还是明白的,挂一下稀罕稀罕就得了,毕竟两辈子都没穿过皮草呢。
“姑奶奶,您在东北一带可谓是德高望重,肯赏脸邀请咱这个小辈,我心里就知足了。至于这心意和礼,我就挑贵重的收下了,这紫貂皮···您看,我哪里像是能穿这东西的样子?”
颜欢将紫貂皮收拾好,还了回去。
“但是我这赤裸上身,也不像是拜访的样,不行我找您讨件便利的衣物,实在不行整件军大衣也可啊。”
“好啊好啊!”关石花眯起的眼微微张开了一点。
这小子,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处理得丝毫不差,既不逾矩,又不作弄,表面嬉皮笑脸,是個玩世不恭的主儿,实际上心思可细腻着呢!
我东北马仙一脉,怎么就没出这么一个心思通透的晚辈?
“就依小友,有福啊,搞件军大衣过来。”
邓有福乖乖照做,颜欢穿了衣服。
如此一来,既承了关家心意,没背了主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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