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深深的才气所吸引,很快二人便结为连理,也自打那之后,叶三娘便整日在家中,不再做飞贼。
韦庄好写诗填词,一日清晨,恰逢寒食节,韦庄见叶三娘早起打扮,婀娜多姿,顿时灵感大发,来到叶三娘身后,双手环抱住她,随后唱到:
“清晓妆成寒食天,
柳球斜袅间花钿,
卷帘直出画堂前。
指点牡丹初绽朵,
日高犹自凭朱栏,
含嚬不语恨春残。”
叶三娘一听,知这是韦庄为自己所作,心中好不欢喜,便依偎在韦庄的怀里。可哪知这时身后韦庄突然惨叫一声,而后脸色瞬间变得青紫,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叶三娘慌了,她手忙脚乱的将韦庄扶到卧榻上,便出门去寻了大夫来,无奈大夫看过后直摇头,硬是不知这韦庄的病因。
无奈送走大夫后,叶三娘跪坐在卧榻前,牵起韦庄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哭得个梨花带雨的,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唤她名字。
叶三娘一惊,慌忙四顾却不见人影,叶三娘喝到:“谁,何必装神弄鬼的,出来!”
那声音却不理她,只是自顾自的说:“你家相公中的是浣沙毒,这毒会慢慢侵入他的五脏六腑,最终肠穿肚烂而死...”
叶三娘听了大惊,也不管这声音从何而来,慌忙问到:“神仙,那可有医治之法?”
“老夫既然能瞧出你相公病因,自然就晓得如何救治!”
“太好了,求神仙出手相救!”
“要救他实也不难,只需一剂药便可,只是...”
叶三娘听出话中之意,忙说:“神仙有何事要奴家去做的,尽管开口便是,奴家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在这嘉州城东有一凌云寺,寺中有一大佛阁,阁中有一大佛石像,佛像胸口处有一暗室,暗室中藏有一宝物,唤作金刚杵,你且去把这金刚杵取来与我,我便救你相公。”
叶三娘心中虽有疑惑,但眼见卧榻上的韦庄痛苦万分,便也只好点头答应,这才有了刚刚的女飞贼夜闯凌云寺这一幕。
叶三娘将事情原委仔细道来后,又想起韦庄,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徐守光见了也不禁为其惋惜。
“其实她相公所中的浣沙毒便是眼前这蜮所放,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解药也在这蜮的身上。只需取它一滴心头血,给其相公服下,不日后便可痊愈。”徐守光耳边传来小白的声音。
徐守光一听大喜,连忙翻身下来,将蜮的尸体翻了过来,反手握住匕首,对准那妖怪心口处用力扎下,在浩然正气的加持下,匕首轻易的洞穿了蜮的腹甲,徐守光接着向下一拉,妖怪的心脏便露了出来。徐守光瞄准心房位置一刀下去,那蜮的深蓝色的心头血便立马喷溅而出,徐守光连忙摸出水袋,倒光里面的水,靠近心房接那心头血,一直接了小半袋。
“只要一滴心头血就可以了...”见徐守光仍没有取回水袋的意思,小白嫌弃地说。
“多点有备无患嘛!”徐守光嘴里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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