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冤屈不是白受了?”徐守光一挑眉毛,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之前...之前都是那宋大河,是他指使小的做的...”
“他都指使你做啥了?”
“他指使暗算污蔑徐少侠,指使我抓幻羽姑娘...”
“还有什么?”
“...他还指使我去偷孩子,将偷来的孩子交给那老道去炼药...”花繁指着面前的独孤道长哭到。
“...你!”独孤道长气得全身发抖,他指着花繁骂道:“你个小人,方才还阿谀奉承...”
话没说完,独孤道长脑袋被徐守光重重敲了一下,“说别人干嘛!说你自己,都替宋大河干什么坏事了?”
独孤道长捂着脑袋,白了一眼花繁,而后可怜巴巴的望着徐守光说:“都是宋大河逼贫道的...他要练那罗刹功,便抓了一批小童,逼着贫道帮他炼药...”
“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他见鬼鸟...不,这位仙姑现身,便要崴了仙姑的心炼仙药...”
“可恶!”晁千代听了,气得一掌拍在桌案上。
这下可把那老道吓得不轻,赶忙颤颤巍巍地说:“确实可恶,这都怪那该死的宋大河...”
“还有吗?”徐守光打断独孤道长继续问到。
“没...没了...”独孤道长小心的摇了摇头。
“哼!你个贼道士,不说实话,你可认识墨轩?”
“...这...”独孤道长万没想到徐守光会提到墨轩,知瞒不住了,索性一股脑儿交待了以求换一条生路。
“墨轩,是前些日子来这达州的,据说他父亲和宋大河是拜把兄弟。所以说这宋大河他不是个东西,为了让那傀儡人能听命于自己,他让贫道给他配制了些慢药,每日掺在墨轩的饮食中,不多久,那墨轩便中毒死了...”
“果然如此...”徐守光听得目眦欲裂,一拳砸在地板上。随后,徐守光一把拽住独孤道长和花繁的衣领,表情严肃至极,问到:“你二人想活想死?”
“想活!想活!”二人纷纷讨饶。
“那好,就给你二人一个机会!”
晚些时候,县衙门口,鸣冤鼓被锤得咚咚直响,唐昌县这些年一直都是盐帮说得算,县衙犹如摆设一般,所以这鸣冤鼓也好些年不曾响过了,今日这一响,反倒是有些突兀了。县令老爷边整理着官服边坐到了公案前,众衙役则懒懒散散地列在两旁,回避牌和肃静牌上挂满蛛网。
县令老爷抬眼向门外望去,就见徐守光手持鼓槌,一个劲得往那鼓面上敲,手上力量一锤大过一锤,鼓声一声大过一声,这鼓声引得县衙周边的百姓全都围拢过来。
“何人击鼓啊?”县令大声问到。
“徐守光!”
“...徐守光...”县令琢磨着这名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使劲想了想,猛地跳了起来,“莫不是那个私通鬼鸟的通缉犯徐守光!快!将他拿下!”
众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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