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光,便只得不情不愿地说了句:“那就请捕头问吧...”
邢捕头转头看了眼徐守光,对他点了点头。徐守光会意,便问道:“拍花张,这江陵府几年前可有拍花子拐走男童?”
一听徐守光问的这话,拍花张笑了:“嘿,您这说笑了不是,江陵府哪年没有拍花子办事,男童价高,要拐一般也都是拐男童...”
“那被拐男童中可有姓王的?”徐守光没理会拍花张的冷嘲热讽,接着问道。
“这百家姓中,王也是大姓,自然不少。”
“那其中可有那王教头家的?”
“什么王教头不王教头的,这个老朽可不清楚。不过,咱拍花这行也有这行的规矩,官家的人不碰。这姓王的若真是个教头,那他家的孩子自然不会被这江陵的拍花子拐去。”
“那会不会是外地来的把孩子拐了去?”徐守光接着问。
“那不会,还是那句话,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要在这行里混,就不能去别家地盘上架锅!”拍花张笃定地说。
徐守光听罢,思考了片刻,觉得也没什么好问的,便对邢捕头使了个眼色,而后二人便一同起身,离了这银枝寺。
随后,二人便又骑马回了老杨家。此时去军营打探的捕快们也回来了,邢捕头连忙问他们事问得怎样了。听邢捕头问话,其中一个捕快说道:“小的们去了那军营中,寻了好些人,才问到一些消息。原来几年前还真有一位姓王的教头,唤作王志。这王志平日里素来不喜好与人说话,只是跟一位林教头有些来往。好在这林教头还在军营之中,于是小的们便找到了那林教头,问了下有关王志的情况...”
“问道什么了吗?”徐守光赶忙问道。
“那林教头说,王志这人话虽不多,但为人做事细致。平时除了饮酒,也没什么别的爱好。林教头常与这王志一同喝酒,有时喝高了还会一同切磋武艺。有一次,二人约在王志家中饮酒,林教头见王志心不在焉,似有一些苦闷,便问何事。王志开始还不愿意说,只是禁不住这林教头一问再问,便告诉了这林教头。原来这个王志媳妇当年难产死了,给他留下个儿子。他一人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了,便想着要不要续弦。林教头听罢哈哈大笑,直言这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看上哪家姑娘直接上门提亲便是。可这王志却摆了摆手,说自己也不是看上别人姑娘家了,只是那姑娘对自己儿子很是体贴,想着孩子也不能一直没有娘亲,便才考虑这个事。林教头听罢,只当是这王志给自己找个借口而已,不过他也没有说破,便只跟王志说,不如让那姑娘带孩子带几天,看看情况如何,合适的话便娶来便是。王志一听,觉得此话在理,于是便也不多想,与林教头把酒言欢去了。”
捕快说得口渴,解下水袋来喝了一口,而后接着说:“几天后,林教头忽然想找这王志喝酒,却在军营中寻不见他人,于是散了班后便去到他家去找。但敲了许久的门,却始终不见有人来开,倒是对门的邻居听见敲门声,便打开了门来看。林教头忙问邻居这王志去向,结果邻居却告诉他说王志家的孩子被一个拍花子拐跑了,王志这些天四处去寻,一直也没有归家。林教头一听,这才明白,之前王志所说的那姑娘,居然是个拍花子。此后几年,林教头便一直没了王志的音讯,直到两个月前...”
这捕快故事讲得不错,可这却急坏了邢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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