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听到这个字,不仅是二牛,就连他的妻儿都开始分泌口水。
二牛忙叫住‘虎哥’:“虎哥,你说的刘府君是哪个刘府君?莫不是叫人给骗了!”
“不可能,刘府君不是别人,正是涿县刘备刘玄德!刘府君的话还能有假?听说就算是没有选上都会给耽误农忙的口粮哩!”
“还要选吗?”二牛愕然。
“那可不嘛,要想在刘府君手下当士卒的都从县城门口排到这哩!”
“那我也......”
“你就别想了,虽说你有一膀子力气,但是刘府君可不随便要家中独子!”
“这样啊......但是我想去看看”,虎哥我们能同去吗?”
“那没问题。”
约定完时间后,“虎哥”便匆匆离去,消失在二牛的视野里。
二牛望向贫妇,说:“小君,我.......”
贫妇抓住二牛的手,“良人,你是一家之主啊,何必问我呢?你心里有所决断就好,只不过阿母年迈,你要好好想想。”
“不”二牛低头惭愧道,“我只是没让你过上好日子......”
贫妇的手一颤。
二牛又抬起脑袋,“我听闻刘府君,是个说话算话的大丈夫,我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贫妇抿抿唇,“不妨问阿母。”
“好。”
回到家中,二牛跟老妇人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老妇人盯着二牛说道:“你的父亲,兄弟是间接亡于恶霸之手,刘府君驱散了乡里的恶霸,对我们家都是有大恩德的,你有这个心,我很欣慰......”
“可是......”二牛看见白发苍苍自己老母又变得犹豫迟疑,他说:“可是我要是走后,又有谁来照顾您呢?”
老妇人闻声抄起棍子,朝着二牛脚边的土地一打,她恨恨道:“我怎么生了你个竖子!大丈夫怎么只能守着薄田?刘府君是有大能耐的人,你要是故意不过,看我不打死你!”
数日后。
传来二牛被选中的消息。
二牛的老母既喜又悲。
突然一个戴着冠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温和的说,“你就是王牛的母亲?”
年轻人拉着老妇人说了好久,说来说去,就是将椅子的组装交给她们,还有一些小手艺,足以养活一家几口,并且王牛军中所发的钱也会寄回来,甚至家里的田地也不会荒废,他们会给一笔很可观的粮食,租借耕田......
老妇人既惊又奇,何时有这种募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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